終於我也登上了這艘鬼船,這船的整個就是用骨頭做成的,所以我爬上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障礙,輕輕鬆鬆的,也不知道這麼大的骨頭是什麼生物的,最起碼不是現在地球上現存的物種,這點我還是可以看得出的。
如果真要我說出一種生物的,那麼恐龍是最合情合理的生物,想必也隻有恐龍的骨骼才有這麼大吧,在感概了一番後,我這才去看項季和景秀。
景秀的情況比項季好多了,雖然現在也是狼狽,小臉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大概是在冰涼的海水裏待得時間太長了,被凍的。
而項季的身體狀況就不怎麼樂觀了,本來強壯如牛的他,現在好像是一隻病雞一樣,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沒有發炎的症狀,恢複的很好。
從入目墓到現在,我們已經兩天一夜都沒有休息了,現在也是疲憊異常,除了中途吃了點東西,到現在早已經是饑腸轆轆,就算項季也是沒精打采的,一半是因為受傷和涼水的侵泡,另一半大概就是饑餓和疲憊把。
在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那時我們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和繃直的狀態,但是現在沒有任何危險了,沒有了外部的壓力,那種精神高度亢奮的狀態也是慢慢消減了下去。
俗話說鬆弛有度逍遙自在,人生的弓,拉得太滿人會掉隊,我們隻有時刻保持著那種狀態那麼就不會感到疲倦,但是現在這種狀態都消失了,各種疲憊和精神壓力也隨之襲來,如果不趕快離開這裏的話,不被餓死也要被壓抑而死。
再看項季和景秀,都是一副絕望的神色,項季稍微好點,果然膽子大的人,神經也大條,雖然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力,但是他還沒有喪失勇氣。
一種責任感頓時浮現在心頭,必須想辦法出,還要把他們都帶出去的念頭,出現了就揮之不去。
隨後我就打起精神來,開始尋找一切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辦法,這個鬼船上麵很簡單,沒有我們通常認為的船艙,它隻有一個甲班,是木頭製作而成,中間有個不知名物體放在那裏,離得太遠也看不清。
等我站起身來,慢慢走近,發現那邊有一具枯骨,和一副白色透明的棺材,怪異的是枯骨並不是趟在棺材裏麵,而是在棺材外麵躺著,顯得很是怪異。
“這是怎麼回事,哪有屍體不放在棺材裏麵,而是放在外麵的。”我在心裏暗暗想到,這一切都顯得很是古怪。
終於來到它們身前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副圖在那具枯骨的下麵,被它壓得很結實,出於心中的好奇,我用力把那圖扯了出來,而上麵的枯骨頓時散落一下。
這可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我複雜地看了看那頓骨頭,對著頭骨的方向鞠了一個躬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剛剛念完背後就傳來一個聲音。“三木頭你在幹麼呢?”
這聲音出現的突然,把我嚇了一跳,以為是這枯骨的亡靈找自己索命。
不過這聲音我還是聽出來了,是項季的。轉頭一看,看見景秀正扶著項季走了過來,看見了我手上的那幅圖,頓時起了興趣。“這是什麼?”
“不知道,在這骷髏的下麵壓著,我們來研究一下。”
隨後我把那圖在地上平鋪出來,這圖是畫在一塊上好毛皮之上,是什麼動物的現在也不清楚,不過在濕氣這麼重的鬼船上,現在看來還是清晰可辨,足見這個東西的珍惜之處。
這圖很是怪異,在兩個地方有兩個紅點,用一條虛線鏈接起來,上麵還有一些字,是小篆我也看不懂,把目光投向了景秀,這裏也隻有她看得懂小篆了。
景秀也不負眾望,看了一陣就說了起來:“最中間的字是鹹陽,這邊的字好像是弱水的意思,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要回去查資料。”
“鹹陽,弱水”我低聲念叨了幾句,不太確定的說道:“這是一副藏寶圖?”
景秀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虧你想得出這是藏寶圖。”
“嗬嗬”我幹笑了幾聲,再次仔細打量這幅圖,不過仔細一看,就發現這圖怎麼看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一時也想不起來。
沉默了好久的項季突然說了一句。“你們看著圖像不像世界地圖。”
他這一說,我腦海裏想的東西就那麼完美的重合到一起了,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不錯,就是世界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