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晚上並沒有出現狼群的襲擾,不過狼嚎聲倒是響了半夜,弄得我好不安生。
等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太陽高掛,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工程車的作業聲音,我心中一動。“看來他們是已經開挖了,我也不會開那些東西就讓他們幹吧,有道是忙裏偷閑,樂在逍遙自在。”
正想起身的時候,就發現睡袋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些早點,有牛奶、麵包和幾個雞蛋,不用想就知道是景秀端來給我吃的。項季和項菲那是想都不用了,他們手下的那三個夥計,算了吧他們可沒有那個好心。
這三個人早就來到了這裏,裝備什麼的大概也是他們提前搞到這裏的。
其中有一個是光頭大漢,叫大石,一副西部牛仔裝扮,腰間槍套裏有兩把大口徑的左輪手槍,雖然體型有點臃腫,但是身手還算敏捷,嘴上總是笑嗬嗬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估計不是個善茬,典型的笑麵虎。
還有一個壯碩的高個男子,叫杆子,臉上有個傷疤,人長得非常高,值得一提的是他是一個黑人,從來就是槍不離手,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槍離他的繼續從來沒有超過半米,用的還是重火力,有多重,加特林。
最後一個人是個獨眼龍,個子不高,與其說不高,倒不如說就是一個矮子,比我們這身高最矮的景秀還要矮了半個頭,項季他們都是叫他獨眼,這家夥雖然隻有一隻眼睛,但是卻是一個狙擊手,真不知道一隻眼睛打出去的子彈準不準。
風卷殘雲般地吃掉了桌上的早餐,就想跑出去看看他們挖得怎麼樣了,剛走沒有幾步就重新回到睡袋邊,翻找起來,很快的就把那隻手槍找到了,拿在手裏頓時覺得很有安全感,出門在外還是這個玩意靠得住,往腰間一插,就跑了出去。
兩部挖推機挖得很歡,在一個地方不知道挖了多久,我也挺奇怪的,也不知道項季他是怎麼準確找個這個點的,鬼船上的可是世界地圖,居然還被他準確到現在這個點,他們家族的勢力可想而知了。
機器臂把挖出來的土,放在它們身後,而一輛推土機等土堆得多了,就推到旁邊去,漸漸的一個小小的土丘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來到項季身邊,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好,不知道為什麼,再看景秀和女武神,也是一般無二,這讓我大惑不解,正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眼角的一瞥讓我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不為別的,因為我看到了被挖出來的土都是紅色的,鮮豔的紅觸目驚心,而出現這樣的土後,在操控挖掘機的大石也是停了下來,等待著進一步的指示。
很明顯現在出現這種血紅色的土,也就是說下麵是個大凶大惡之地,必然在很多年以前發生了一場屠殺,才能讓這些血經過這麼多年還沒有被蒸發掉,並且朝上慢慢侵蝕著泥土,其中冤魂的怨氣可想而知。如果再挖下去,也許就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災難。
沉默了片刻,項季用對講機說道:“繼續挖動作輕點,離那古墓已經很近了。”
得到了答複,大石他們就繼續開挖了,和剛才不同的是,現在不是大刀闊斧,而是顯得束手束腳的,十分謹慎。
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挖掘之下,下麵露出了一個青磚門戶,被泥土掩埋著,我們見狀都是大喜,知道重頭戲來了。
大石他們也從工程車上跳了下去,反身去營地搬來各種裝備,很快的他們就搗鼓出來了一架遙控直接升,我看得稀奇就跑過去湊熱鬧,尋思著他們弄這個出來幹嗎。
這種直升機的造型很是古怪,一共是有四個螺旋槳,占據了整個機身的大部分位子,中間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總不見得看見一個新的東西就要知道它的原理構造吧,不過在整個機身中間的攝像機我算是看到了。
那麼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用來偵察的。“哎,看看人家照相機準備的裝備,和我自己以前倒鬥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讓我想到了一句至理名言,土豪金的世界,你們是不會懂的。
思考之間,那架直升機就已經飛了起來,被杆子操控著,順著那個露出來的空洞就飛了進去,然後他就看著身邊的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麵有很清晰的影像傳了回來。通過畫麵我們看到墓穴裏麵黑裏吧唧的,但是這攝像機是帶有夜視功能了,周圍的一切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
偵察機飛行了好長一會兒,突然就是眼前一亮,把我們也是嚇了一跳,本事是很暗的光線,現在突然一下子變得明亮了起來看,一時還不能讓人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