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張叔和景秀真的被那個人綁架了,他讓我去埃及想要幹嗎?”我坐在車上不斷思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促使他們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家,現在景秀又是被綁架了。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冬天的天氣黑得格外的早,剛才的太陽還在散發著餘光,但是不到一會兒,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去埃及!!!”我在心裏念了一句,隨後發動車子就離開了這裏。
但是沒開多久我又停了下來,在心中想到了一個人,並在車裏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複雜地看了一眼。
雖然當時項季沒說什麼,但是很明顯的,他想表達一種意思:有事情隻管來找我,而我現在正拿著手機,撥通了那十三個零。
寂靜的夜,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大概是天氣太冷了,讓他們都舍不得屋內的暖氣,都不敢出來。
等待一會兒後,電話還是沒有接通,這不禁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這個號碼根本就是一個空號。
又是等待了片刻,一道冰冷而且沒有任何感情的女聲傳了出來: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播,謝謝…完了還有一句英文的提示。
“靠!”我罵了一聲,剛想掛了電話直接埃及的時候,心中一動,嚐試地說道:“我找項季。”
讓我無語的是,電話那頭聽到我的聲音後,居然回話了:“請稍等,正在為你轉接中…”
“喂!哪位?”沒等多久,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但是這聲音有點不耐煩,好像我打擾到他了,這聲音還在喘著粗氣,視乎正在做著什麼劇烈的運動。
“靠,你小子不會在欺負女武神把!”我在心裏惡意地想到,隨後開口說道:“是我啊,林楊。”
“咦”項季聽到我的聲音好像是突然提起了興趣,也不喘氣了,問道:“三木頭有什麼事嗎?你能打這個電話,看來你遇到大麻煩了。”
我也沒心思去想他現在在幹嗎,心裏著急地很,急促地說道:“剛才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倒黴丫頭在他的手上,叫我去埃及。”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家收拾東西等著我,我待會就過去找你。”說完後,項季就掛了電話。
而在項季旁邊的項菲卻是有點氣喘問道:“項季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項季古怪一笑,說道:“嘿嘿,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好來有些人坐不住了。”
項菲好像聽不明白項季的話,放下來了手上的兵乓球拍,跑到項季旁邊拉著他的胳膊就不放了,而是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問道:“你要出去?”
“恩是的,有人敢綁我兄弟的女人,我這個做大哥的自然要管。”
“那我呢?說好的今天陪我,這麼快就要走了。”項菲一邊說著還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甚是憐惜,如果我在這裏,肯定會驚掉一地下巴,沒有想到女武神居然還有這一麵。
“呃…”項季有點不知所欲,貌似也受不了項菲的軟磨硬泡,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了,你不會在意的吧。”
“嘿嘿,項季哥哥,你說我會不會在意。”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等我回來再陪你一天好吧。”項季有點無奈地說道,好像陪項菲這麼一個大美女是一種懲罰似的。
“可不是懲罰嘛,項菲妹妹實在是太保守了,今天答應跟她約會,本想著有好事可以做,但是她居然拉著我打了一天的乒乓球,打爛了足足一筐的乒乓球,難道下次約會也這樣,天啊饒了我吧。”項季有點委屈地在心裏想到,但是臉上還不得不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打了一天的乒乓球很高興似的。
為什麼我要找項季,原因很簡單,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打手,龜兒子的敢綁老子的女人,看我不帶著項季去砸了你的老巢。
我很快的回到家裏,看到小倩和小冰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桌上早就擺上美食,但是我卻是沒有動的意思。
而是對著她們說道:“我的世界已經不會再平靜下去了,無形的大手已經把我籠罩,收拾裝備我們要出遠門。”事情很明顯,綁架景秀的人不可能圖財,如果圖財那麼綁架到埃及去過什麼,與其說是綁架,倒不如是挾持,強迫景秀去做一些事,而景秀能的事還能有什麼,那就是考古,或者說是倒鬥。
小倩和小冰一驚,小倩沒說什麼直接去收拾我事先就準備好的各種裝備,因為我知道我是一個閑不住的家夥,知道既然走上了這一條路,那麼就沒有回頭的機會,這些東西肯定在某天用得上,現在這個日子就來了。
“三哥這次去哪裏?”小冰有點好奇地問道,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轉頭看了一眼西方,貌似都能看到埃及的金字塔,說道:“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