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離那邊的,沒有跑幾步就聽到身後一身巨響,隨後就是石頭落地的聲音,和漫天的灰塵覆蓋了整個區域,這種情況想要逃走已經是不可能,我就把杆子在放在地上,扶他半躺在通道裏麵。
馬上去檢查傷口的時候,有個人阻止了我,抬頭一看是李童,她的臉上滿是灰塵,雖然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不過情況比我三個人好多了。
“你是醫生嗎?”她問道。
我為之語塞,確實我不是醫生啊,上個紅藥水都會打翻的藥瓶子的我,對於醫學常識都不懂,任我亂來不是害了杆子。
隻見李童轉身對著一個廋高個說了些什麼,那個人就會意的點頭,放下手上的一個包包就去檢查杆子的傷勢,我清楚地看到那個包上麵有一個紅色十字架,這時才知道他應該就是隨隊醫生。
趁他給杆子檢查傷勢的功夫,景秀就把幾個包扔到了我和項季麵前,說道:“這時你們的裝備,知道你們不會這麼容易掛的,順便就帶了下來。”
“噢耶”我在心裏歡呼了一聲,高興的不行不行的,趕緊打開背包,發現正是我帶過來的,二話不出扯出一條衣服也不管身上的傷口就想穿起來。
不過又被一個女人阻住了,這回是景秀。“還是先做一下處理吧,你們身上的傷口不消毒的話會感染的,到時半身不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半身不遂”想到那個結果我就感到不寒而栗,但是看了看那個還在給杆子檢查傷口的醫生,就犯難了。
蕙心蘭質的景秀似乎是看出我的心思,從隨身腰包裏麵拿出了一個瓶子,示意我和項季兩人坐下,看來是她要給我們上藥。
項季二話不說,就那麼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修養,我也不能矯情吧,也就隨著景秀的意思,學著項季一樣坐在那裏。
隨後就感到背後傳來一陣疼痛,但是很快那種痛楚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清涼的感覺,讓人神清氣爽。
景秀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問我們從流沙那裏消失後發生的事,這段經曆其實也沒什麼,其中過程也就是驚險了一點,不過現在不都是好好的。
我撿了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而她也是把她們的經曆說了一邊。
原來在我們消失後,李童馬上就組織了人,自己帶隊從那個聖甲蟲出現的大坑裏麵進去了,由於她們人員眾多,加上裝備精良,還有懂埃及古墓的人帶路,一路上雖然充滿了荊棘,但是還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這裏。
到這裏之後就聽到一個山壁那裏有動靜,而那個山壁對麵正是那個骷髏橋,他們也沒有二話,直接上炸藥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埋了兩處引爆點。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剛剛脫離危險那邊就爆炸的原因,因為事先已經放好了炸藥,隻要按下引爆器,就把那個洞口給炸塌了。
隨後的事就是我們一起發生的了,我知道景秀和我一樣還是隱瞞了很多,不過我們都沒有戳破,這點平衡還是保持的好吧。
等我和項季把傷口處理了,穿好衣服頓時就是恢複了人模人樣,兩個瀟灑帥哥就這麼出現了,雖然臉上還有一些劃痕,不過這都無關精要,反而更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