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屍體的變化我們沒有注意到,不過這也沒有多大關係了,一個死人還能出什麼幺蛾子不成。
等我們重新回到小樹那邊,發現景秀已經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正笑吟吟地看著我們。
我覺得奇怪,問道:“難道我們臉上有花不成?”
“沒有,”景秀居然很是認真地回答道,“不過都變成了大花貓。”
“啊”
原來是在剛才的戰鬥中,我和項季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墨水,那時戰鬥正激烈,所以也沒有顧得上,現在卻是被景秀點破,不由得尷尬了起來。
我到是覺得沒有什麼,畢竟景秀是我的女人嘛,再看她的臉上,幹幹淨淨的想來已經清洗幹淨了。
“咳咳,”項季就有點害羞了,輕聲咳嗽了幾下,也不嫌髒,直接用袖子一把摸過。
星星點點的墨跡雖然還殘留在臉上,不過比之剛才的形象可要好看多了。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把自個的想法都說說看吧,”我嚴肅地講道,語氣很是凝重。
現在我們所要麵對的問題就是,我們被困在了這裏,然而為什麼會困在這裏,而不是殺死我們更或者別的什麼處置,這就很值得深究了。
把人困住的原因也隻有那麼幾個,仔細想來是因為把我們困住的人,一時半會兒殺不死我們,所以退而求其次把我們困住。
既然是困住,那麼就是拖延時間,不管他是殺不死我們,還是有別的事情耽擱了,我們這三個人呆在這裏絕對沒有好事。
而想要出去的辦法似乎隻有破陣一途,想要破陣出去,就是要打到守陣的人。
像是商鞅那樣的,現在商鞅已經掛了,接下來肯定還有別人,或者還是我們的好朋友也說不定。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討論些什麼,就感到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
“靠,”我大喝一聲,舉拳就打了過去。
不是我不想用劍,而是身體本能做出的反應,在突然感到很不多了一個人,那麼肯定就是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攻擊方式,這個就是自己的拳頭了。
這樣的攻擊方式沒有準備、沒有蓄力、也沒有準頭,那個多出來的人,隻是側過身子就躲了過去。
他一閃,我就倒黴了,重心不穩直接朝前撲去。
我的身手也不是蓋的,順勢在地上一個驢打滾重新站了起來,冷眼看著不遠的那個人。
“章邯,”項季卻是道出了他的名字。
這個人正是在老君的意念空間裏麵前來截殺我們的章邯,那個章邯是個西北貨,而這個就不是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很厲害的樣子。
“嘿嘿,小子身手不錯,比那個隻知道讀書的書呆子強多了…”
說到一半他就停住了,四處張望了幾眼,疑惑地說道:“那個書呆子呢?”
“難打不成被你們殺死了,死了好啊,死了也就不用待在這裏了。”
“哎,在這裏無聊了,都沒人陪我大家,老大他太厲害了打不過他,公子又打不得,商鞅那個小子是個書呆子,一拳都能打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