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盡快吧。”
吳安娜那樣妖媚地、深具蠱惑力的笑著,睨著石牆,隻把石牆勾得欲火焚身的,摟得吳安娜緊緊的,用他的下身蹭著吳安娜,顫聲說,“安娜,安娜……今晚……到我那裏過夜吧,求你了……”
石牆的嘴,在吳安娜臉上胡亂狂熱地親吻著。
他想去狠狠的揉搓吳安娜豐滿誘人的胸,可是他不敢造次,憋得胸口裏幹咧咧地大火熊熊,隻能擺著臀,用自己敏感的部位來回蹭著吳安娜,獲取一點刺激。
其實在吳安娜的眼裏,像石牆這樣,略顯青澀,略顯膽小的男人,她是有些不屑的,不過,想想石牆身後的地位和財富,想想他這個服管的性格,吳安娜還是很願意偽裝下去。
“咯咯,牆哥,你看你急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再忍忍,再等幾天,等我們結了婚,我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屬於牆哥的……”
“安娜,安娜,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安娜……”
趁著黑暗,石牆又賴皮地在吳安娜身上胡亂摸了一會子。
那才不滿足地驅車離開。
吳安娜踩著高跟鞋,整理了幾下被石牆弄亂的頭發,扭擺著腰肢,剛要往吳家麵館那個胡同走,胳膊被人一把狠狠抓住。
“啊!是誰啊?”
黑更半夜的……搶財還是劫色的?
“叫什麼叫,是老子!”
徐江海推著吳安娜,把她推到牆上,他很蠻橫地支過去胳膊,俯瞰著被控製在他懷裏的吳安娜。
“呼呼……”吳安娜一看是徐江海,先鬆了一口氣,索性坦然地倚著牆壁,半笑似嗔地歪嘴說,“嗬嗬,是徐總啊,這個時間了,你到這裏來,有何貴幹啊?”
徐江海那雙豹子一樣狠毒決然的眸子,在夜色中散發著幽綠的凶狠的光芒,死死盯著吳安娜,讓吳安娜禁不住抖了抖身子,覺得仿佛自己被他目光剝光了似的。
可惡!
這個男人每次出場,幾乎都是霸權地強迫形象,難道他就不能顯得柔和一些嗎?
“姓吳的,你讓老子很不爽!非常非常地不爽!你知道嗎?”
“哦?是嗎?我哪裏有這個大本事?我一個平頭小百姓,哪裏會惹得到徐總您?嗬嗬。”
“你就是惹到我了!從頭到腳,從裏到外,每塊骨頭,每塊肉都惹到我了!”
吳安娜稍微愣了下,隨即“噴地!”就笑了。他這純粹是無理取鬧嘛。
從徐江海嘴巴裏散發出來一股股清淡地啤酒香,看來他喝了點啤酒。
根本就沒有醉,那他亂發什麼酒瘋啊。
“好了,好了, 天也不早了,徐總您就不要拿我小百姓開涮了,我該回家了,拜拜了您呐。”
吳安娜籲口氣,想彎腰從徐江海臂彎下鑽過去,卻被徐江海眼疾手快地一把卡住她胳肢窩,又將她摁到牆上,“你不許走!老子還是允許你走,你走上什麼?跟那個姓石的老頭子黏黏糊糊那麼久你都不嫌煩,你這才和我說幾句話啊,你就想走!那個姓石的老頭子有什麼好的!”
吳安娜翻了翻上揚的白眼,“喂,人家不老,幹嘛一口一個老頭子的稱呼人家牆哥?”
“我靠!不許你再喊他什麼強哥,他強個屁啊!他能有我強嗎?一身肥肉,連塊肌肉都沒有,那樣的男人在床上也就是塊廢料!”
徐江海前頂著他的勁腰,從他精壯的身軀上,從他那腰腹的一塊塊肌肉上,傳遞給吳安娜堅硬的擠壓。
吳安娜玩味地笑,“我知道啊,這些我都知道,即便牆哥在床上不如你們這些大老粗強,可他是我想要的,我要嫁給他。”
嗡嗡……徐江海撐大眼睛,腦子在一圈圈發暈。
“嫁給他?你沒瘋吧?”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嫁給姓石的老頭子,你想一輩子守活寡?他根本不能滿足你!”
“嗬嗬,這是我的事,無需徐總操心啦。”
“你、你……”
徐江海氣得幹瞪眼,撐不住,直接俯趴過去,狠狠吻住了吳安娜的嘴唇。他想好了,他要用他瘋狂的吻席卷她,打倒她的所有反抗,製服她。可是,令徐江海驚訝的是,吳安娜不僅沒有反抗,反而主動迎合他,“哧溜!”一下,就將他的舌頭吸裹了進去,然後和他進行火熱的舌吻。
吻得徐江海大汗淋漓,某處昂揚,蓄勢待發……
吻得吳安娜也是小臉緋紅,嬌喘聲聲。
徐江海的大手技巧性地揉著吳安娜的胸,揉得她難耐地扭著腰肢,從鼻子裏發出哼哼地嬌吟聲,徐江海再去吻她敏感的耳垂,蠱惑性地說,“乖啊,不嫁,咱不嫁給那個姓石的,不嫁他啊。”
“咯咯咯……”當吳安娜柔軟的嘴唇裏發出這嬌膩的輕笑時,徐江海就意識到不安了。
“徐總,嫁給石牆,這是我必須要做的,石牆是我老公的第一人選。如果徐總寂寞的話,我可以偷偷地和你約會啊,徐總在床上的確非常強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