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丫跑回房間裏,拎起來手機就給殷天河打過去。
“怎麼?剛剛分開就又想我了?”殷天河開著車打趣。
旁邊沒有別人,吳小丫還是臉紅了,心虛啊,剛才她在車裏,確實不受控製的浪了一把,叫得那些話哦,她現在想想都臉紅。
“你真是的,嘴巴就不能饒人嗎?我、我是想跟你說,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殷天河心底熱了熱,喃喃的,“好老婆,謝謝你。”
“嗬嗬,什麼老婆啊,暫時還不是啦。”
“下周二就是了。”
“現在還不是啊。”
“其實早就是了,在我心裏,你早就是了。”
吳小丫甜蜜害羞地咬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兩個人就那樣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殷天河熟練地駕著車,覺得路上的夜燈也是那麼美麗了,吳小丫才說,“好了,就這樣吧,我該睡覺了。”
“我愛你,蠢妞。”
臨了,殷天河補了這一句,讓吳小丫做了一個晚上的春-夢。
她不知道,扣死電話後,殷天河臉上的表情多麼凝重。
安晶晶和閆家人的死亡,讓他發覺現在很危險,有幾股暗暗的暗流正向他襲來。
他撥通電話,低沉地吩咐,“從現在開始,派人在小丫身邊布控,加強安全防範。不要放鬆警惕,都多帶著武器。”
“是,老大。”
***
殷天河回到臨風莊園,走進漢堡包的臥室,發現有女傭正陪著他。
“漢堡包怎麼樣?”他壓低聲音問。
“您回來了啊。他很驚恐,睡著了總是哭醒,還說夢話。老是在說,醒醒啊,媽咪醒醒啊。”
女傭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行禮。
殷天河點點頭,“你先出去吧,我陪陪他。”
“是。”
殷天河坐在床邊,大手輕輕地撫摩著漢堡包光潔的額頭上,漢堡包大概很沒有安全感,馬上就意識到什麼似的,像是受傷的小獸,往殷天河的大手縮了縮,靠了靠。
“安叔叔,我會照顧好你的外孫子的,放心吧,我會照顧他的。”
殷天河歎息著。
***
一輛拉風的紅色轎跑停在吳家麵館,那誇張的外形,頓時引來很多鄰居圍觀。
“很貴吧這車?有幾十萬吧?”
“你懂什麼啊,我看過畫片的,這個車要兩百多萬呢!”
“哎呀呀,這麼貴啊,太過分了,簡直就是敲詐嘛。”
“吳家二妮子就是能啊,開得起這麼好的汽車哦。”
議論紛紛。
吳安娜已經拽拽地進了吳家麵館。
“爸,媽!”
她晃著手指上的車鑰匙。
吳爸點點頭,繼續熬他的湯。
吳媽擦了擦手,埋怨著,“你都有身孕了,怎麼還敢穿這種裙子、絲襪?多冷啊!你去房間裏找一條絨褲穿上去。”
吳安娜擦冷汗,“絨褲?媽,您還是饒了我吧,我才不要穿那種難看的老古董呢。小丫呢?”
“不聽話,將來腿會疼的。”
“我要讓小丫陪著我去醫院婦檢。”
“你那個男人呢,江海呢?”
“哎呀,他最近超忙的,我還能再纏著他?”
吳小丫聽到動靜,從洗刷間探出來一顆滿是泡沫的腦袋,喊,“二姐,你等一下,我洗完臉就下來。”
昨晚光做春夢了,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