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生死危機時刻,李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呼喊求救,然而‘救’字剛剛出口,‘命’字在喉嚨中還沒說吐出,利劍猶如閃電,在空中陡然一轉,白駒過隙般,鋒利劍尖已經抵在李誌脖頸。
“撲!”
於此同時李誌也倒在地上,漆黑雙目略微一怔。那電光火石的一劍,快如閃電,迅如奔雷。
李誌雖然在死亡的軌道上,可卻依舊為之震撼。
“噗!”
黑袍人一口鮮血噴出,手中利劍不由一抖,把握不住向下掉落。
“我的媽呀!”
李誌不由驚呼出聲,急忙向旁翻滾。
當!
利劍鋒利無比,刺入地麵,豎立其上。
李誌摸了吧額頭虛汗,剛剛可真是凶險,險些就喪命與劍下。一念及此,漆黑雙眸不由浮現出怒容。你說你拿不穩利劍,還拿利劍指著人,這是要人命嗎?
“你……”
李誌憤怒看向黑袍人,一肚子怒氣還沒爆發,他不由一怔。隻見,黑袍人衣衫破碎,白皙勝雪的皮膚暴露而出,胸前那一對傲然的小兔,調皮的想要跳出,露出那讓人充滿遐想的爆滿度。
“無恥。”
黑袍女子蒼白臉頰浮現出一絲羞澀,然而眼中卻湧現出殺機,如果此刻她不是身受重傷,必定要將李誌雙眼挖出。
一時間,李誌不由隻覺鼻子中湧出一股洪流,不由尷尬的一笑,急忙堵上鼻孔。
“媽的,還真是丟人,居然還留鼻血。”
李誌心中不由氣惱,不過一想起那調皮傲然的小白兔,他不由感到鼻子中的洪流變得波濤洶湧。
急忙深吸一口氣,平複那可躁動的心。
“她難道就是拍賣會中的黑袍人?”
李誌冷靜下來,迅速掃了黑袍人一眼,心中不由一驚。如果她真的是黑袍人,那不久前皇都中激戰的三人中,其中之一不就有她嗎!
“公子!出什麼事了?”
門外忽然響起殺無赦的聲音。
“敢出聲,我殺了你。”
黑袍女子忍住傷勢劇痛,順手從地麵抽出利劍,架在李誌脖子上,殺機昂然威脅道。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走不出木府。”
李誌無奈的聳了聳肩,漆黑的雙眼帶著一絲可憐,看著黑袍女子,發出微弱的聲音。
李誌的確倒黴,誰知他根本不想參與炎虎雕的爭奪,可依然被卷入其中。而且,此刻還莫名其妙的被劫持。
“公子!公子!剛才有人闖入木府,你再不出聲,我們就衝進去了。”逝管家急切的聲音響起,周圍雜亂的腳步聲同時響起,顯然李誌所住庭院已經被團團包圍。
“你聽到了,這裏已經被包圍,你放了我,還有逃出去的可能。”李誌攤了攤手,自認倒黴,有些無助道。
黑袍女子緊緊抓住李誌衣衫,利劍再度貼近李誌脖頸,聲音虛弱低沉道:“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拉著你當墊背。”
“大姐,我沒招你,沒惹你,你為什麼要抓我當墊背呀。”李誌聞言,哭笑不得委屈的瞪著雙眼。此刻他真的是欲哭無淚,這是招誰惹誰了。
黑袍女子蒼白的臉頰,忽然浮現出一絲緋紅,略有羞澀:“你,你,你……”
“我?我?我什麼呀?”
“你與我有肌膚之親,所以你必須娶我,而我就是你的妻子,因此我死了,你要和我一起死。”黑袍女子羞澀的臉色緋紅,不由害羞的別過頭,不敢看李誌。
“啊!!!”
李誌不由瞪大雙目,張開大嘴,目瞪口呆的望著黑袍女子,有些茫然道:“我!我何時與你有肌膚之親?”
“難道你看了想要賴賬嗎?”黑袍女子聞言,彪悍的一把提起李誌,猶如母老虎般狠狠的瞪視李誌。
李誌這把真的蒙圈了,看著黑袍女子,想哭卻無淚。他現在好後悔,為什麼自己就那麼欠呢,沒事看什麼看呀。
如果可以,他現在恨不得打自己眼睛兩下。讓它色,這下可好,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公子?公子?”
逝管家見裏麵不傳出聲音,不由有些焦急。李誌可是他們的門主,如果在木府之中被殺,那他們都將承受嚴厲的處罰。
擔憂之下,來不及多想,猛然一腳踹開房門,衝入其中。見到李誌被劫持不由怒喝一聲,“大膽毛賊,居然敢劫持我家公子,納命來。”
“在敢上前一步,我先宰了他。”
黑袍女子手中利劍不由提起,緊緊的貼著李誌脖頸。
“大!大姐!你不是說我是你丈夫嗎?難道你想要弑夫?”李誌不由急忙踮腳,黑袍女子比他高了一頭,他生怕女子把持不住利劍,錯手殺了他。瞪著眼睛,焦急的吹著利劍,想要將其吹開,悄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