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瑜傷勢極重,可是李誌卻也傷的不輕。當他為其止血後,腦海也沉重萬分,天旋地轉,整個天地在其嚴重都在旋轉,仿佛乾坤顛倒。
李誌用力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艱難的扛起玄子瑜,向戰馬走去。
戰馬早在激戰之中逃跑,否則早就死在餘波之中。不過,是訓練有素的戰馬,當風波平息,這才回來。
戰馬通靈,緩緩走到李誌身旁,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玄子瑜扛上馬背,李誌這才上馬。
玄子瑜的傷勢有著生命危急,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鴻飛冥冥。
“駕!”
李誌用力抽擊馬臀,戰馬四蹄奔馳而起,速度飛快,向明都疾馳。
劇烈顛簸,李誌直覺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一般。如果是全盛時期,哪怕是騎乘一天一夜也不會出現這種感覺。可是此時,重傷的他著實有些堅持不住。
在精神狀態半昏半醒之下,抵達明都。當明都那蔓延數裏的巍峨城牆映在眼中,李誌再也堅持不住,昏迷過去。
城門首位,當下頓時發現兩人,一見玄子瑜身著的將軍戰甲,頓時知道事態嚴重。急忙向上彙報。
李誌再度睜開雙眼,直覺躺在一個鬆軟舒適的床上,入目是粉色的床簾,一股女兒家獨有的清香更是撲麵而來。
他居然在一個女子的閨房之中。偏頭看去,閨房裝飾清新別致,而又不奢靡。而且,從粉色為主題的閨房能夠看出,這房間的女主人,極其喜愛粉色。
“姐姐?”
李誌自言自語嘀咕一句,這個房間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姐姐的房間,從小有無數個夜晚,都是姐姐陪伴著、照顧著他。
沒錯,這房間正是李芙慧的房間。當李誌與玄子瑜,重傷被發現的消息頓時回報給高層。當李家得知這個訊息急忙接回李誌為其治療。為了不讓其父李鴻山擔憂,這才占時住在了李芙慧的房間以方便其照顧。
“弟弟!你終於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
藍色碧綠妙曼的身影進入屋中,發現清醒的李誌,那憔悴的麵龐頓時露出一絲喜色。隻見,李芙慧依然是那麼的柔美動人。藍色與碧綠色澤上下分明的長裙,襯托出那玲瓏的身姿,裙擺猶如喇叭花一般,向下垂落,襯托出她的高貴。在其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被粉色絲帶貪婪的約束著。身後瑰麗的三千黑絲,猶如瀑布銀河垂落而下,甚是優美。在向上,俏麗的麵容卻因為擔憂,而顯得極為憔悴。這配上那柔和猶如三千弱水的雙眸,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生出憐香惜玉。
“姐姐。”
李誌雖然依舊極其虛弱,可看到姐姐,精神卻為之大好,“姐姐,我怎麼會在你的閨房之中。”
“弟弟,你終於醒了,你可擔憂死我了。為了不讓鴻叔擔心,隻有將你安排在我這,以便照顧你。”
李芙慧端著一碗晶瑩的米粥,放在床邊,粉嫩紅唇微微掀起,鬆了口氣道,精神有些萎靡,掩飾不住疲憊。這三天都是她親自照顧李誌,可謂是不眠不休,極度操勞。
“謝謝你,姐。”
李誌心中為之感動,不由一暖,尤其是見到那憔悴之色,更加感動。無論什麼時候,姐姐依然從未變過,依舊猶如小時候一般,對自己疼愛有加。
“啊!對了姐,玄將軍呢!?”
李誌突然驚呼一聲,嚇了李芙慧一跳,急忙問道。
李芙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柔荑玉手拍著上下起伏的酥胸,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總大呼小叫,再這樣不定性,看你如何取媳婦。”
聞言,李誌臉色一紅,今年他才十七歲,雖然男孩發育比女孩要晚,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知的懵懂稚嫩的少年。不過,李芙慧見其有些羞澀,隻是淺淺一笑,心中暗道一聲‘弟弟長大了’。
“放心!玄將軍沒事,還好止血及時。否則,就算是你將玄將軍帶回來早已死了。”
李芙慧並未揶揄,直接說道。
“呼!還好,還好。”
李誌頓時送了一口氣,如果玄將軍死了,恐怕他會自責,畢竟玄將軍可是因為他而亡。
當下,與李芙慧聊了幾句,將姐姐精心煮的粥喝完,勉強盤膝,開始修煉起來。
身上慘重的傷勢,早已經被處理包紮過。就連嵌在小腿骨中的鋒利指甲都已被取出,憑借著因為毛球得來的變態恢複力,外傷已經不算什麼。隻是,體內卻有些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