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聲低低的嚶嚀,漠天離一震,抬眸看去,才發現武晴有轉醒的跡象。心裏一喜,漠天離連忙上前,那聲久違的稱呼差點沒控製好脫口而出:“公……你醒了?”
武晴覺得自己眼皮好重,她想睜眼看看是誰在跟她說話,卻視線一片模糊。身上好冷,明明是熱的燙人的溫度,卻出奇的冷的要命,她瑟縮了一下,神智重新失了過去。
漠天離看著眼前的人兒剛醒就接著又昏了過去,心裏一急,連聲喚了太醫過來。
太醫一路小跑,還得保證手裏藥碗的藥不能灑出去,跑到皇帝麵前撲通跪下,哆嗦道:“皇上,藥好了,娘子可以喝了。”
漠天離看了看太醫手中的藥碗,又看了看武晴,沉聲道:“藥放下,你退了吧!”
“是!”太醫如蒙大赦,放下藥碗後就絲毫不耽誤地衝了出去。
漠天離換了個地方坐下,將武晴扶起靠在他懷中後,親自拿起藥碗用小勺舀了一點,喂了進去。
奈何,武晴還在昏迷,這丁點兒的藥液添了進去,也盡數灑了出來。
漠天離手忙腳亂的給武晴擦淨了嘴角,將藥吹涼之後,喝了一大口,就這樣用嘴喂入了武晴的口中。
所有的藥液如數喂了進去,漠天離卻還不肯退出來,她口中的味道好的要命,再加上心中的那個設想,他隻覺眷戀絲絲,不肯離去。
“唔……”直到懷中人兒因呼吸困難而有些轉醒的跡象,漠天離才戀戀不舍地放開重新含了一大口藥液喂了進去。
如是三番,一碗藥,漠天離硬是用了兩刻鍾才喂完。
看著那空空的藥碗,才看看武晴那微腫的嘟在那裏的小嘴,漠天離不禁失笑。這般孩子心性,他已多年不曾有!
將武晴輕輕放回枕頭上,漠天離剛轉身將碗放下,枕上的那個人兒就悠悠轉醒過來。
“晴兒,你醒了?”以前的那個稱呼暫時還不能用,漠天離隻好退而求其次選擇這個。
武晴一怔,不明所以地看了漠天離一眼,但也隻是短瞬的一眼,她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破綻。
將虛弱的笑容浮上,武晴就勢倒在了漠天離懷中,虛弱道:“皇上,臣妾覺得頭好疼啊,這是怎麼了……”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對你的!”漠天離眼裏內疚一閃,擁著武晴的雙臂不自覺地緊了一些。
“我”?武晴心裏疑惑了起來,漠天離對她用的竟然是“我”,而不是那個象征著帝王權利的“朕”?明明前一刻還如狼似虎恨不得將她淩遲的一個人,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在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自己的身份泄露了?
不,不可能。這個身份,除了攬芳齋的阮姨知道,再無他人。而阮姨有著跟她一樣的敵人——漠天離,所以,這個身份他絕對不可能知道。
那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
實在想不明白,武晴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她繼續以前的虛與委蛇政策,順便查看一下,漠天離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晴兒,你剛喝了藥,好好休息一下,嗯?”為了避免碰著背上的傷口,漠天離特地將武晴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又是自己溫存耳語了一番,漠天離方才放開武晴離去。
看著漠天離離去的背影,武晴的一雙美眸滿滿眯了起來。漠天離這個樣子,莫非,是她種在他體內的毒開始發揮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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