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除下帽子之後,身形愈顯高大,而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異色眼眸,還有那高寬的顴骨,這些特征都表明著,他不是中原人。
可是,父親怎麼會找一個不是中原人的男人來跟她……
然而,麵對嵐妃的步步後退,男子卻是步步緊逼,那眼角流露的笑意,是猛獸玩弄獵物前的享受:“女人,本……我是不是中原人,跟我們做某些事有關係?你現在唯一需要開口說的,就是過會兒在我身下的嬌喘shen吟,其餘的,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惹得我不高興了,待會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男人邪獰的陰冷氣息太甚,他的身影將嵐妃整個人蓋住時,嵐妃有種忘記了呼吸的窒息感:“你、你走開,本宮要讓父親換人,你不要過來啊!”
“記住,我不喜歡在和女人歡好的時候,聽見這種欲拒還迎的聲音!”男子眸色一深,一個伸手就跟老鷹捉小雞般的將嵐妃抓在手中,一扔,嵐妃的身體就飄到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過來……”嵐妃眼裏的,隻剩下了恐懼。父親為什麼會找這麼一個人來,為什麼,他是誰?
“不要?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這樣?”男人眼中邪魅更甚,大掌握住嵐妃那飽漲的柔軟狠狠揉搓了幾下,另一隻手直接拂向了那腿間殘獰彈撥。
那知了情事之後卻經久未滋潤的身體,竟然在這般暴虐下漸漸有了反應。嵐妃又羞又怒,拚命拍打著那個在她身上製造快感的人:“魔鬼,混蛋,你給本宮放手!”
“該死!”那長長的指甲在男人臉上劃開了一道血痕,男人一怒,直接一掌拍了過去,嵐妃兩眼一白,在臉頰腫起之前暈了過去。
冷嗤一笑,男子將嵐妃衣裳褪淨,就著那腿間薄薄的濕意,身子一沉,就將自己衝了進去。
“漠天離,想不到,你的妃子正在我身下輾轉承歡吧?”男子看著嵐妃那雪白的身體,這樣的身體的確是他們那裏的女人不曾擁有的,眸中情欲加深的同時,他的律動也猛的加快了起來,隻是那眼角的邪笑,始終不減:“漠天離,我等著,與你正式交鋒的那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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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季下第二場雪的前一天,秀兒回來了。多日的牢獄生活讓她本來就瘦小的麵頰越發小了下去,武晴有些心疼,畢竟這孩子是因為自己才受的這些苦。可是秀兒竟然一點兒都不在意,一回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娘娘皇上有沒有難為你?”
這樣的話,裴慕非問過一次,如今秀兒再問,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她總是幸福的。雖然失去了整個皇族失去了自己的家甚至後來失去了父皇那個自己最親的人,可是有阮姨有裴慕非有秀兒這樣關心著她,她覺得,很幸福。
而漠天離,自從那次被她“耍”的憤怒離去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
想來,那個寵慣後宮的賢妃,在皇帝利用她將臻王手中的一切都奪來之後,就已沒有用處,就可以棄之如敝屣了吧!
不過值得安心的是,裴慕非的禁足令竟然意外得到解除並恢複了臻王封號,雖然,依然無實權。現在的裴慕非,成了名副其實的“空心王爺”,不僅一點權力沒有,連那個“王爺”的稱號,都岌岌可危,隻要皇上一個不高興,他隨時都有可能變成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