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衍州王府的那個替身,確定沒問題嗎?”一想到要在京城逗留一段時間,武晴禁不住擔憂道。
“放心,衍州那些官員雖然多多少少都見過我一麵,但並不熟知我本人。”裴慕非擺手表示沒問題,“隻要不是熟悉我的人突然出現,就基本不會有問題的!嗯,如此說來,我確實要感謝一下漠天離,如果不是他讓我奔赴衍州,我們還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自由行動呢!”
“王爺,到了!”
在外麵趕車的夏周喊了一句,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武晴跟著裴慕非走下了車,才發現這裏隻是一處小四合院,跟當時漠天離安置秀兒的那處宅子差不多。
唔,好像……很久很久沒有見到秀兒了,武晴想,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流光會不會照顧她,而她,是不是已經走出了那片陰霾了呢。
“想什麼呢?”裴慕非推開了小院的院門,伸手拉過武晴將她帶了進去。
“嗯?”武晴就著裴慕非拉她的手跟著走了進去,想起裴慕非問她的問題,又連忙答道:“唔,沒什麼,隻是想起了秀兒。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漠天離就將她安置在了一個小四合院裏。我看見這個院子,就想起她來了。”
“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就去看看她!”裴慕非笑著轉身揉了揉武晴的頭發,也跟著歎了一口氣。
秀兒的遭遇是後來武晴告訴他的,除去那些未知的傷害,她應該是整件事情中最無辜最可憐的一個人了。他知道那種事情發生在一個女子身上會帶來多大的傷痛,不說秀兒,就算是他,如果當時夏周他們沒有及時趕到而被那群男人……可能到現在,他都走不出那片陰霾。
一時之間,兩人原本輕鬆的心情因為秀兒的被提及而變得有些傷感。
武晴長吸了一口氣,率先打破這段傷感道:“不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了,我們還是把這時間用來打算一下以後怎麼辦吧!”
“好!”笑容重新回歸,裴慕非將武晴引到一個房間後說道:“這是你的房間,以後你可以不用將就我了,是不是鬆了一口氣?”
武晴一怔,有些抱歉地說道:“慕非,對不起!其實你不需要……”
“傻瓜,我說過會等你的!我去幫夏周把行李安置好!”裴慕非輕碰了一下武晴的額頭,打斷了她的話語,表示沒關係後,轉身走了出去。
武晴望著裴慕非遠去的背影,心情禁不住又有了一些惆悵。
在衍州王府的時候,為了不讓外人看出疑端,他們兩人總是睡在一個房間裏,雖然是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榻上。如今到了這裏,裴慕非還貼心地特地為她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她知道,裴慕非一直在等著她能夠完全接受他的那一天。
但是那一天何時能來……武晴歎了一口氣,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趕路的緣故,三人都有些疲倦,在草草用過一餐之後都回各自的房間休息了一下。等到各自醒來時,夜幕已經降臨。
小四合院的前廳裏,裴慕非、武晴和夏周三人圍著圓桌坐下,而圓桌上鋪著的白紙上,有數個人名出現,其間有線頭不時經過,連接著這數人的關係。
“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一是漠天離原名為上官漓;二是漠天離與名絕山莊有關係,也有可能與名絕山莊二十六年前離開的莫承宇有關係;三是漠天離的父親與先皇可能有著莫名的關係,而這關係恰好就是漠天離做這一切事情的起由!”裴慕非修長手指指著紙上那些剛才被他提及的人名道。
“還有一個!”武晴追加了一句:“那就是漠天離可能還與你有關係!不然,他不會處處針對你!”
“對,這也是一條!”裴慕非點了點頭,正要往上加自己的名字,突然頓住道:“晴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漠天離其實想針對的,並不是我呢?”
“嗯?怎麼說?”武晴對裴慕非突然想到的這個問題很是不解,不明白他怎麼會這樣想,“他明明針對的是你啊!”
“有一個詞,叫做‘父債子承’,你忘記了麼?”裴慕非看著紙上的那些人,心裏越發肯定自己的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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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完了,太不給力了。沫沫今天回家,因為明天又有一場婚禮要參加。(好無語啊,為毛都湊這幾天結婚?)家裏沒網絡,所以文文會在明天早晨沫沫找到網吧後發上來,親們莫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