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範立濤用什麼?總不能讓他用宇博那條吧。
感覺自己好淫亂,一條浴巾換了給不同的男人用。
林威呢,說不定有,先去跟他借一條。
我小跑著上樓,去林威的衣櫃裏翻騰,浴巾是找到了,還在他衣櫃最裏頭翻出了一條髒毛巾。
這不是......那次他發燒,我臨時拿給給他降溫的毛巾嗎?
有一天半夜,林威突然給我發微信,叫我上樓,說他不舒服。
我一摸,頭特別燙,發燒39度。
叫他去醫院,怎麼都不肯,沒辦法,找了退燒藥給他吃,又從衛生間找了條毛巾,洗了涼水,放在他頭上降溫。
他燒得太厲害,不一會兒毛巾就熱了,我再拿去洗涼水,再放上去。
就這樣跑來跑去,折騰了一夜。
中間有一陣子,他大概是燒糊塗了,一直念叨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也不知道心裏又想到哪個男人,反正他身邊的男人那麼多。
後來,總算燒退了,他一清醒就開始罵人。
這麼髒的毛巾你竟然放在我的頭上?殺過菌消過毒嗎?你知不知道這條毛巾是我用來擦馬桶的?
我哪兒知道那麼多,當時著急,就隨便拿了一條,看上去也挺幹淨啊!
業大媽,我真想不到你心腸這麼歹毒,趁著我生病沒有力氣,就這麼糟踐我!你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吧?
什麼跟什麼呀,這種人,看來就不該對你好!
當時,林威特別嫌棄地拿著毛巾,說要銷毀,難道他所謂的銷毀,就是塞到衣櫃的角落?
算了,他愛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把毛巾丟回去,拿著浴巾下樓,範立濤已經洗完了,全裸著,站在衛生間門口等我。
找不到浴巾,從我室友那裏借了一條。
我解釋。
範立濤接過浴巾,根本沒有拿來擦身體,而是順勢把我拉到了懷裏,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準備,他厚厚的嘴唇已經壓了上來。
不是應該先吃飯嗎?怎麼會這麼直接呢?
我腦子裏轉了好多個念頭,可最後,還是決定尊重自己的身體,因為,我他媽的已經硬了。
範立濤的力氣很大,先是把我壓在牆上,一陣狂吻,然後,突然把我整個人抱起來,一直走到客廳,把我丟在沙發上。
我身上的家居服,很快就被他扯掉,隻剩一條白色小內褲。
我想把內褲也脫掉,範立濤卻攔住了我,他似乎很喜歡我穿著內褲的樣子,用舌尖在我的內褲上滑來滑去。
很快,白色的內褲就濕了一大片,印出棒棒的形狀。
寶貝,你真的太性感了,太喜歡你了!
範立濤再一次壓上來,把舌頭探進我的嘴巴。
我的一雙手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摸來摸去,從胸肌到腹肌再到屁股,每一處都結實又有彈性,實在太爽。
請理解我,我是一個幾十個月都沒有性生活的單身中年。
如今,我這一塊幹旱多年的土地,終於迎來一場暴雨,我怎麼能不盡情享受呢?
大概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前戲,或者更久,範立濤突然在我耳邊問,套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