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凱說完，重回浴室，對著鏡子，往臉上拍爽膚水。
我當然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我，但這樣的羞辱，與我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拎了包子，蹲在樓道裏大口地吃著。
突然，郭凱家對麵的門開了，一個女人走出來，問我，怎麼了，要等的朋友還沒有回來嗎？
我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女人，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她的眉眼，好像在哪裏見過。
沒事兒，包子有味兒，在外頭吃完了再進去。
女人莞爾一笑，很是恬靜的樣子。
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包子能有什麼味兒，照你這麼說，人人還都不能在家裏生火做飯了？
我在屋裏麵，聽到外麵有聲音，還以為，是小偷呢。
女人說完，又笑了一下，這才重新，把門關上。
那女人，看上去倒是不賴，性格也好，若是娶來做老婆，沒準兒，是件很幸福的事兒呢。
一邊吃包子，一邊回味著女人那一抹微笑。
自到北京以來，一直活在同誌的世界裏麵，還以為，自己對女人再也沒有興趣了。
看來，我的骨子裏，還是個直男啊......
吃完包子，起身，輕輕敲門。
郭凱不耐煩地給我開門，然後說，你還真跑到外麵去吃了，搞得好像，我有多不近人情一樣。
我沒說話，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郭凱，一邊吃包子，一邊抱怨，說這家的包子最難吃了，你們直男，就是沒有品味，連買個包子，都買不好。
聽著郭凱喋喋不休的抱怨，有一秒，真想起身，就這麼走掉算了。
可是，既然來了，若什麼都沒有得到，便又走了，豈不是白來一場？
終於，聽完了郭凱的抱怨，又等著他趴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總算，他開始準備直播了。
郭凱直播的地方，是在他的房間裏麵。
落地窗前，放了一個很小的桌子，桌子上，有三腳架，麥克風......等一應器材，看上去很是專業。
郭凱把手機，夾到三腳架上，轉頭問我，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脫衣服啊。
要......脫衣服嗎？
我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
當然，你以為大家想看什麼呢，說到底，不就是想看你的身材嗎？
不過，我要跟你約法三章，每一條，你都要記清楚了。
第一，不可以離鏡頭太近，永遠不可以衝到我的前麵去。
第二，不準開口說話，你就把自己當成個啞巴。
第三，給我當助理的這段日子，你自己回去，不可以開直播，如果被我知道，那你就死定了！
郭凱說完這三條，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亮亮說過，郭凱隻是在利用我，他絕不會給我出頭的機會。
果然，還沒有正式直播，他便來了個約法三章。
照他的意思，我不過就是他直播的時候，一個小小的擺設罷了，要想通過他的直播，替自己謀求人氣，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留一條白色內褲。
郭凱回身，往我的下體看了一眼，目光中，帶了點猥褻的意味。
行了，你就在我身後站著吧，記住，不能讓鏡頭拍到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