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剛剛那二十柄樸刀的經曆,單子友沒有打算將這二十柄長劍一次性的拿出來,而是轉頭看向了那名女子。女子這時候還處在發愣中,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二十柄長劍。
不過這一次單子友也說了,隻是有些天階兵刃,並非是什麼高階的兵刃,想來應該不會和那二十柄地階的樸刀成套吧。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明白了單子友的意思,從一旁走出,對著他點了點頭。
“幾位請隨我來。”
帶著幾人走進了一旁的一間屋子,這屋子中倒很是簡單,不過是一丈長寬的大小,隻有幾把木凳和兩張木桌。進屋之後,女子鄭重的關上了門,揮了揮手,幾道白光閃出,將這屋內點亮。
他們雖然離開了,其他的幾位修士卻是瞪大了眼睛。他們也不乏和應飛羽一樣經常來這會場的,其中有些修士做的就是中間人的行當,自然清楚那間小屋代表著什麼。
“是什麼樣法寶能讓他們進入那裏麵?”
“剛剛也看到了隻是一些普通的樸刀而已,怎麼現在就連地階兵刃都能夠進‘暗室’了?”
每一間拍賣行都會有著一間“暗室”,平時隻有遇到了一些比較重要的法寶的時候,才會打開。可是之前單子友拿出那些樸刀的時候,他們也都看見了,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此時他們卻是被請進了暗室中,難免讓人有些驚奇。
可惜單子友等人的談話他們是聽不到的,否則他們心中的驚訝怕是會比現在還要強上幾倍不止。
在暗室內坐下之後,這女子才讓單子友拿出了那二十柄長劍。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二十柄長劍立在地上的時候,這女子的心中還是泛起了苦水。
旁人或許認不出,但是在拍賣行中待了這麼久,見過的法寶兵刃也有成千上萬了,隻是粗略的一看,她也能夠判斷出來眼前的這二十柄長劍和剛剛的那二十柄樸刀,無論是質地還是其他,都明顯的是一套兵刃。
看來今天這生意是真的沒有什麼賺頭了。
就算是有了大概的推測,但到底如何還不是她能夠決定的。順著暗室一側的一道房門,叫過了一名專門堅定這些兵刃的老者,他正是之前判斷那二十柄樸刀的鑒定師。
“黃伯,您看這些長劍和剛剛的那些樸刀是否為一套?”
被稱作黃伯的老者看麵貌的話似乎並不老,至多四五十歲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堅定這些兵刃實在是太過於損耗心神,所以才導致了他有著一頭雪白的頭發。
本來黃伯是眯著眼睛在這些長劍上打量的,可是在看了一眼過後就睜大了眼睛,伸出了雙手拔起了其中的一柄長劍。雙手掌心向天,捧著這柄長劍,隻見這長劍劍身之上有著陰刻的銘文,在劍柄處還有著一個畫了一半的圖形。
不止是這一柄長劍如此,其餘的長劍上麵也是有著不同的銘文和圖畫,如果此時拿出之前的樸刀的話,就會發現每一柄樸刀都會對應一柄長劍,上麵的圖畫正好可以拚起來。
“嗯,不錯,正好是一套,而且還是陣法兵刃,至少也有著玄階水準,夏霜你是從哪裏找到的這套兵刃的?”
過了半晌這黃伯才將這長劍放下,開口說道。隻是他這一開口,那叫做夏霜的女子就後悔了。這老者一心隻在這些長劍上,並沒有看到單子友和應飛羽等人站在那裏,他這一句話就將這套兵刃的全部價值說了出來,自己還怎麼壓價?
他沒有看到單子友,單子友卻是聽到了他說的話,並且呆愣在了當場,端著茶杯的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不止是他,就連一旁的應飛羽都有些發懵,這套兵刃竟然會是玄階,而且還是至少?隻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莊坦一臉平靜地看著眾人。
“黃伯,您可看清楚了?”
夏霜在說話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向著他打眼色,讓他看看在不遠處還有著旁人。可是黃伯卻是隻看著手中的長劍,聽到她的話還以為她在懷疑自己的眼光,有些不高興的捋了捋胡子。
“當然看清楚了,這些長劍連同剛才的那二十柄樸刀剛好組成一套。看起來隻是四十柄低等的兵刃,但根據我的推斷,按照特定的陣法排列,最少也能夠放出玄階的陣法,如果是一大能來使用的話,就連明階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這一番話,讓夏霜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他說的越多,自己就越難壓價。夏霜已經後悔請這黃伯來堅定這套兵刃了,幾句話就讓這套法寶的價格翻了幾倍。可能會放出明階陣法的陣法兵刃,隻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低於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