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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王與諸王子在那邊安安靜靜拜完神,便安安靜靜地用齋。齋菜撤下來了,那大王也是無精打采的,一邊支著腳一邊托著腮,環視四周,問道:“歡兒呢?”太監答道:“歡王子早已在外等候,說要稟報罪妃一案的重大進展。”大王聽了,飯後的困倦全消:“既然如此,還不通傳!”那大太監說道:“原本是要通傳的,但歡王子說須等大王焚香齋戒這些事兒完功了才好通報,以免打擾了。”大王歎道:“這孩子……難道還就真的讓他一直等著不成!你也是個傻子!”那大太監趕緊就下去傳召了。大王子看著這一幕,隻想說這個敖歡真會裝逼。

那敖歡便款款進屋,步態有些虛浮。那大王便說:“是不是一直等著,還沒吃飯?”那敖歡便稱是。那大王子白眼快翻上天,暗道:“沒長嘴啊?那麼大個人連吃飯都不會!”大王命人給他奉飯,那敖歡便說不必,隻說:“這案情重大,還須當麵稟明。”那大王便說:“難道已經斷定是謀殺了?”敖歡便說:“很可能是。廚房裏幫助罪妃備菜的廚子也被害了,想必是凶手有意為之。”大王罵道:“大特麼的膽!誰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下毒害人!”敖歡一臉便秘之色:“嗯……這人……殺害廚子的凶手倒是已經抓到了。”大王便拍著桌子說:“誰!誰!”敖歡答道:“這……名叫土魯,之前是大王子的車夫。”大王子聽了驚得快要跳起來:“大特麼的膽!”最近大王子一件件行為不檢的事,已經讓大王十分心煩了,現在聽了這話,大王更是來氣:“放特麼的肆!神廟是清淨地,是你說髒話的地方嗎!”

大王子隻好認罪:“兒子錯了,但兒子隻是太震驚了。”大王哼哼兩聲:“這個車夫怎麼會去殺人呢?裏頭肯定有問題吧!”那敖歡便說:“是啊,肯定有問題。我們去搜了車夫的家,發現他家裏的人也跑了。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老婆,他老婆說是大王子的……”大王子聽了又跳起來:“我不認識他老婆!”那人的老婆卻從側門跳出來道:“你前天才說人家果大水多,現在又不認了!”

大王子臉也綠了,大王倒是沒什麼,隻咳咳兩聲:“難道她是賣水果的?”這婆娘原本還是真是賣水果的,後來嫁給了這位名叫土魯的馬車夫。土魯是大王子的住家奴才,這果兒便也在王府住著,模樣漂亮,豐`乳肥臀,大王子看見了就想法子弄到手。前兩天土魯外出回家,撞見老婆與大王子的奸情。他也是不敢怎樣,隻能跪在床邊拜見王子。大王子卻渾身不自在,便說要與果兒斷了。果兒死活不依,既要自尋短見,拿著一根衣帶要上吊,滿臉淚痕就是逼大王子納她為妾。大王子哪裏管她,說:“那你要死就死在外頭!”抬屁股就走,回去叫人遣散土魯,不準他們兩夫妻再出現在王府。雖然如此,他還是給了土魯一筆遣散費。土魯拿了錢,隻道:“這筆錢也不少了,我不如再娶一個,何必做這個剩王八!”於是土魯就悄悄給了果兒喂蒙汗藥,把果兒賣給了人牙子,自己又賺一筆。那果兒長得這樣,自然會被賣入窯子,剛好那天柳離和幾個紈絝子弟去吃花酒。那柳離半途去園子偏僻處小解,撞見果兒要跳井,問了她原委,便將她贖身了。

大王大概猜到大王子又去亂搞了,這也不意外。到底大王子經常鬧出事來,不是鬥毆,就是緋聞,前不久大王子國喪期間被抓到嫖娼的事兒,大王也都記得呢,隻是也原諒了,隻說遺傳嘛,雞兒閑不住那是常有的事。大王便說:“那土魯怎麼殺了人啊?”果兒心懷怨恨,便冷笑著拿出一包銀子,道:“昨天晚上,我家的給我這包銀子,說大王子吩咐他要做掉腦袋的事兒,叫我拿著錢趕緊走。”大王子聽了,差點氣得厥過去:“我曰!你胡說!”

大王聽了也皺眉,隻說:“你不要胡說,不然這才是真正掉腦袋的事!”那果兒卻是斬釘截鐵:“這是真的!大王子自己也跟我,要和我做長久的……”那果兒想到實情卻是大王子隻是將自己當玩意兒玩玩兒兩天,便滴下淚來,神情怨恨又哀切,直勾勾地盯著大王子。大王子又驚又怒:“我怎麼可能和你長久!臭裱子!”那果兒聽著這話,更是滿心怨恨:“大概你是騙我的,像你騙我丈夫一樣。你說事成後能夠給他半生無憂,結果卻將他殺了滅口!還打算逼奸我!”那大王子氣得跳起來:“你特麼還用逼奸!*你!*你!你這個臭婆娘還敢特麼胡說八道!”這場麵倒是越發不堪起來,那大王拍了拍桌子,罵道:“你特麼給我坐好!瑪德,沒點禮貌!老子平常怎麼教你的!”大王子隻得坐下來,又說:“兒子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