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曠鎮的肥羊,一臉沮喪的道:
“以前也不是沒有機會,宗門也是有大比的,隻是父親從來都不讓參加的。”
看來這小子的父親,還是這個什麼成器閣的當權者,富二代呀,玄十三道:
“既然這樣,那就多看看吧,看看其他修士是如何戰鬥的,看多了,自然就懂了。”
曠鎮看著玄十三,試探著問道:
“不如我到你那邊去,一起觀看比賽如何,道友也好給我好好講解一番,我還不知道道友怎麼稱呼?”
玄十三當先一步往地字區走去,口中道:
“寶藍海客卿晁源。”
曠鎮驚喜道:
“看晁道友與我一般修為,竟然已經是一個水府的客卿了,真是了得,難怪那麼輕鬆就能把我製住了,肯定有特殊功法在身啊。”
他倒是不小瞧自己,就他那個打法,四階修士也能撐到最後,讓他自己打敗自己,不過話當然不能這麼說:
“你不過是爭鬥經驗不足,你有那麼多頂級的法器,隻要善用一兩件,就可以製服多數敵手了。”
曠鎮羞赧一笑道:
“本來我也不想要的,但都是父親賜予的,第一次應對這樣的情況,就一下都放出來了,哪知道神念這麼快都被消耗掉了。”
那是你傻,玄十三心說,這時候已經到了地字甲二房間,當玄十三帶著曠鎮進去的時候,倒是讓文瑞和魯護衛很是奇怪,剛才還是台上的對手,怎麼還登堂入室了。
不過二人很快就發現,這曠鎮簡直就是修士中的異類,完全是一張白紙嘛,好在文瑞與魯護衛也不是什麼心機深沉之輩,很快便與他相談甚歡,不過多是二人笑話曠鎮的多,玄十三看著文瑞臉上多了笑容,覺得帶曠鎮過來的主意,還是不錯的。
這時候已經漸漸變暗了,魯護衛拉著曠鎮,執意要帶他去逛逛風月街,曠鎮自然明白風月街是什麼地方,而且說起來還頭頭是道的,竟是一副很熟悉的模樣。
魯護衛像是找到了知己,拉著他就說起了自己的“嫖經”,什麼“三圓賽一扁”、“潘驢鄧小閑”,文瑞聽得雲裏霧裏,玄十三卻是咬牙切齒,這兩頭牲口,也不顧著有文瑞在,就這般淫詞穢語。
似乎是聽到了玄十三“咯吱咯吱”的咬牙聲,魯護衛哈哈笑著,聊得興起,二人就要從浮空會場下去,但曠鎮那小子,卻似乎還記得,他跟玄十三來,是幹什麼的,還是堅持在那裏看完了一天的比試。
魯護衛就像是屁股上長了釘子一樣,坐也坐不住,等到比試結束,急急拉著曠鎮就走。
看這魯護衛一臉猥瑣的模樣,文瑞直皺鼻子,曠鎮則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玄十三道:
“晁道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一起去如何?”
見曠鎮還想拉玄十三去,文瑞卻不幹了,冷哼了一聲。
曠鎮似乎對這樣的冷哼,天生就有些懼怕的樣子,脖子下意識的一縮,扭頭看了下文瑞,明顯的鬆了口氣,再次邀請道:
“晁道友,反正這時候裏拍賣會開始還早,不如——”
話還沒說完,文瑞一叉腰,尖聲道:
“哼,曠鎮!沒想到,看起來儀表堂堂,卻也是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一肚子的壞水,和這個魯連生一樣肮髒,哼,還想拉晁道友去跟你們一起鬼混,想都別想。”
這樣的尖聲,似乎同樣給了曠鎮很大的壓力,腦門上汗都快下來的,見玄十三自己也實在沒有跟他們一起的意思,隻能訕笑著,和魯護衛一起,當先一步,下了浮空會場。
玄十三目送這兩人相攜而去,文瑞在他身後冷哼了一聲道:
“怎麼?舍不得啊?是不是很想去呀?想去你就去呀?還有人攔著你不成?”
這話說的,人都被她攔下了,還說沒攔,真是有理也沒地方說去,玄十三也知道,跟文瑞這個小女子,是沒法講道理的,不過看她現在這個小刺蝟的樣子,卻很是欣慰的朝她笑了笑。
或許是玄十三的笑容實在是燦爛了些,讓文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臉上緋紅一片,一跺腳,叉著腰,狠巴巴的道:
“看什麼看,本姑娘有這麼好看嗎?哼,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珠子玩。”
這是衝著玄十三撒魯、曠二人的氣呢,玄十三哈哈大笑,轉身就出了地字甲二房,文瑞恨恨的跺了跺腳,跟著玄十三後麵,出了浮空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