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護衛心說,好男不跟女鬥,自然“不屑”與文瑞鬥口,樂顛顛的對玄十三道:
“兄弟,文瑞她才多大,不懂事兒,嘿嘿,兄弟你就不同,你沒見那姑娘,臨走看我那一眼,就想帶著鉤子似的,嘿嘿,待兄弟我去打聽一下,黃字乙八是哪家門派,今晚——”
沒等他說完,玄十三連忙一拉他胳膊,道:
“別說了,你苦頭還沒吃夠啊,上次吃了人家合歡宗的仙人跳,還沒張記性,真要讓寶藍海成了無定城的笑話啊,我沒什麼說的,海主也能放過你,可你想想甄供奉,你隻要敢回去,怕是就要被一刀給‘哢嚓’了。”
聽到甄供奉三個字,魯護衛隻覺得胯下一緊,不由得罵了一聲“老處女”,卻又異常心虛的回頭看了看,明明知道她遠在千萬裏之外,還是害怕她突然出現在身後一般,可見甄供奉的“淫威”了,也難怪魯護衛一到了無定城,就放了羊似的,流連風月街。
見魯護衛竟然還有一怕,文瑞也是好奇不已,問道:
“這個甄供奉是何許人?”
魯護衛很難想象,如果讓甄供奉和文瑞兩個湊到一起,能爆發出多大的能量,想想就心裏發毛,恨不得讓文瑞忘掉有這麼一個人存在才好,連忙道:
“什麼甄供奉、假供奉的,晁兄弟逗你玩兒呢,你還當真,文瑞姑娘,你可得看好我這兄弟,連我都這麼招人愛,就別提我這兄弟了,若是遇上個漂亮女修,怕是人家倒貼都願意。”
看他連連朝自己使著眼色,玄十三也不便多說,不過卻是對他拿自己轉移話題,很是憤憤,剛想吃噠他兩句,卻見文瑞帶著一臉的疑惑,看著他。
玄十三哭笑不得,這是怎麼話說的,沒說兩句,倒是被他帶到溝裏去了。
自從玄十三第二輪比試之中,那名中年修士身隕之後,好像一個標誌一樣,密集的出現修士死傷的情況,不過,對這樣的情況,觀戰的修士都是興奮不已,而那些高階修士,不管是死傷修士所處的勢力還是無定城,都保持一種很奇怪的默契,那就是對這樣的事情,不聞不問。
這樣的不表態,其實也是變相的表態。這就導致了比鬥場上,爭鬥愈發激烈,不但是那些明裏暗裏投靠了大公子、三公子的修士,連帶著那些正常比試的修士,也都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在場上不見血,不罷休。
這般勁爆的場麵,已經是多屆海會不見了,那些觀戰的修士都是興奮異常。
過了這麼多天,魯護衛一連幾日都在念叨曠鎮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想那固腎生精丹了,可能是這兩個嫖友之間的心靈感應,這一日大早,正是辯經的時候,或許是風平浪靜了,而魯護衛與玄十三、文瑞都安然無恙,曠鎮挨著門兒,就進了地字甲二房。
三人回頭看著他,曠鎮自己也顯得很不好意思,訕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訥訥的道:
“這個,魯大哥、晁道兄、文瑞,嗬嗬,上次——,上次——,是我不仗義,我對不住你們,今天來,是給你們道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