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夔牛低著腦袋,挺著獨角,撞了過來,這回他們卻是早有準備,三名修士互為犄角,將夔牛擋了下來,後麵跟著的五名修士,揚起手上的法寶,朝夔牛身上擊去。
這一下早有準備,五件法寶一下擊在夔牛身上,夔牛“嗷”的一聲痛吼,獨腿一蹬,腦袋上獨角像一柄短劍,四處揮舞,要將前方那三名修士拱開。
夔牛卻不像前麵的海鳥、鐵甲魔鬼魚那般不堪一擊,法寶擊在牛身上,隻覺得渾不著力,貼著牛皮就滑了出去,不過其中蘊含的法力、神通,還是讓它吃了點苦頭。
好不容易將它圍了起來,如何還會讓它再衝出去?八名修士揮舞著各自的法寶,朝夔牛就是一陣猛打,這八人出身同一門派,平常也沒少配合行動,攻守之間,自有一套規矩,這夔牛修為雖然不差,但畢竟還是羅天萬象陣力幻化而成,這靈智與真正的夔牛,差的太多,在八名修士精妙的配合下,頻頻受擊,怒吼連連。
有了防備,那些低階修士又離的遠遠的,夔牛的怒吼也沒給他們帶來什麼傷害。
就在他們大戰夔牛的時候,禁製內,玄十三看著鄭經,問他道:
“眼看夔牛就撐不住了,是不是該將他們引入須彌金剛界了?”
鄭經點點頭:
“嗯,這幫人修為不弱,竟能幻化出夔牛來,是時候把他們引進下一層禁製了,若是再行讓禁製幻化,就要有所損壞了,暴露出行蹤來,就不美了。”
說著,手上法訣連連,隨著法訣的頻出,羅天萬象中的夔牛突然像是吃了一劑大補藥,身形陡然漲大了兩圈。
那些修士那意料得到,被實力暴漲的夔牛一下衝開了口子,朝遠處飛遁而去。
眼看著就要被解決的夔牛,竟然拚死逃了出去,他們怎麼甘心,手一揮,就隨著夔牛,朝裏麵追去,那些低階修士也是一哄而上,口中還紛紛議論著,是不是禁製就要被攻破了,裏麵隱藏著什麼寶貝之類。
一幫利欲熏心的本土修士,跟著夔牛,就朝禁製深處紮去,前麵跟著的那些結丹期修士,見夔牛突然朝一處躍了過去,仿佛穿越了一層薄薄的水膜,不知進了哪裏。
他們知道,夔牛消失之處,一定就是禁製出口之處,生怕等的時間一長,隨著法陣的運轉,出口改變,都是加速,要從那個口子穿過去。
在鄭經的可以控製之下,這個口子持續了片刻,等這一幫修士全都通過了,才悄然變幻了位置。
剛一衝出禁製,還沒等他們鬆一口氣,就覺得麵前金光一閃,夔牛已經消失了蹤跡,眼前盡是一片淡淡的金色,整個人浮在虛空之中,周圍金色湧了上來。
雖然沒覺得這些金色的東西有什麼危險,但下意識的不想讓他們靠近,身形急速後退,卻發現,身邊已經滿是這種金色的不知名存在。
避無可避,金光湧了上來,像琥珀色一樣,將他們包了個嚴嚴實實,身上各種防禦法器閃動,盾、旗、鏡、幡,發出靈光,將金光隔在體外。
雖然如此,防禦法寶、法器、古寶閃爍的靈光之上,傳來了陣陣巨大的壓力,那些低階的弟子有些已經撐不住了,渾身開始冒汗。
結丹期修士修為深厚,這點壓力還沒法造成多大的麻煩,就在他們四處找尋消失的夔牛的時候,六道金光,從琥珀色中,似緩實快的靠了過來,金光之中,卻是五男一女,六名修士,正是法定、法戒、法慧三僧,鄭經和玄十三、文瑞。
正主終於出現了,那些人反而是心中鬆了一口氣,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們周圍的琥珀色存在,將他們分割開來,想要靠到一處,卻是怎麼也做不到,隻能各自催動自己的防護手段,將金光隔離。
鄭經飛上前兩部,麵對那領頭的修士道:
“道友不停我等勸告,執意要闖我等洞府,到底是有何意圖?”
領頭的修士看到對方六人,那三個和尚和鄭經,雖然不是道門修士,但修為卻也與結丹期相當,至於另一個,結丹初期修為,還有那女的修為雖然奇特,但看氣息,不過是築基期修為,不值一提。
己方光結丹期修士,就有八名,還有不少的低輩弟子,心中快速的盤算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對比,心中就有了決斷,朗聲朝鄭經道:
“這位道友,是你們不厚道才對,我們想要拜訪一下,你們都不讓,如何會讓我們心安,要知道,你的洞府在這裏,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正應該常來常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