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說沒怎麼。
荷子有些不高興地說:“你不把我當朋友是不是?”
我一愣,不知道該怎麼樣去界定荷子的話。
荷子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就在開學那天,我和許諾回到宿舍的時候看見你在睡覺,於是許諾把你和李未為什麼分手的事告訴了我,原來竟然是跟許諾有關,我原來錯怪你了。我這個人呢,是是非分明的,你沒有錯,我卻錯怪你,那就是我錯了!所以我向你道歉!”
我聽荷子說完,一下子哭了。荷子亂了手腳,不知道她哪句話說錯了。
我哭著說:“她沒有錯,是我錯了,可是我卻沒有機會向她道歉了。”
“她是誰?”
“她是娟離!”
“她怎麼了?”
“她……不在了,她去了另一個世界!”
荷子也愣住了。
我在荷子麵前哭了一會才漸漸停住。
之後,荷子對我更加小心地照顧著,她這樣叫我覺得好像我很脆弱一樣。
又過了兩個月,忽然有一天,楚路站在了我樓下。
我驚訝地看著他,問他怎麼會來。
他說:“周末,就是來看看你!”
楚路滿麵微笑的,看起來很有精神,狀態也很好,叫人很放心。
楚路上下看了看我,責備地說:“怎麼把自己養成這個樣子?跟非洲難民似的!”
我聽著他的話險些又掉下淚來。
最近流的淚太多了,總是不經意地就流出淚來,好像都不需要情緒一樣。
楚路看著我的眼睛,趕緊笑著說:“好吧,我帶你去補補!”
我說隻想去食堂。
楚路還開玩笑地說:“怪毛病,食堂的師傅裏是不是有帥哥?”
我笑笑,什麼也沒說。
在食堂簡單地吃著飯,我看了看楚路,想說什麼,卻又好像無從說起,到底還是沒說。
楚路忽然對我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笑了,楚路還是那麼了解我。
我張了張口,對楚路說:“我覺得我們這樣是可恥的!”
楚路一愣,隨即點點頭,說:“對,是可恥的!可是我們要是一直悲傷就不可恥嗎?我們是要讓一個走了的人最後的願望都不能實現嗎?”
我吃了口飯,搖搖頭,說:“楚路,我覺得,我們,應該像以前那樣比較好,就是小時候那樣,我們不談感情,我們還是哥們!”
我看不出楚路是什麼反應,半真半假地點著頭,說:“很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有些責怪地問他:“你能這麼快就把娟離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