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哇哇落地,到自己顛簸學爬,然後呀呀學語…然後上學…玩耍..再上學…又玩耍…
兒時的記憶總是那麼的沁人心脾,昏迷之中的馬平都露出一絲笑意,外麵的女子開始給他解衣,包紮,接骨,喂藥。
“你吃藥啊。”
“嘴巴張開。”
“哎呀,喝進去啊,都流出來了。”
唉,女子閃過一絲無奈,馬平沒有意識,藥也喝不了,撬開一點嘴縫喂進去也會幾下就流出來。怎麼辦呢?女子歎息一聲出了門。
不多時,拿過一根青嫩的竹筍,竹筍綠油油的,顯得還很稚嫩,但已經成了竹子的模樣。兩邊接口被打空,女子把竹筍的一頭朝馬平嘴裏一塞,然後解下了自己的麵紗,原來她一直都是戴著麵紗的!容顏淡雅、嬌媚無邊。
喝了口藥,然後湊上去竹筍的一頭,一點一點的,把藥水吹了進去…
藥的苦澀讓女子微微皺眉,第一次與人這樣接觸也是讓她臉色微紅,心道:還好他是昏迷的,不然可就羞死了。
三天之後,馬平依然還在昏迷,在第二天的時候就開始腦袋發燙,臉色通紅,如同被火烤著一樣。
女子也是暗暗焦急,兩把毛巾換著弄涼水給馬平敷著,藥也是換了一種繼續喂,終於在一天之後,馬平開始退燒,女子也是呼了口氣,感覺到一絲疲倦。兩天的不眠不休加上給馬平接骨包紮,還要熬藥喂藥,真讓她累到不行,不知不覺的,就靠在了床邊。
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她仿佛也在做夢,太過疲倦的腦海開始了各種幻想,嘴巴上也有一絲絲水液,居然還流出了亮晶晶的口水。
馬平醒了,看著這淡雅的小屋,清香的房間,簡潔的擺設,還有在那熟寐的美女…他的心仿佛都被弄成麵了,在案板上揉啊揉,一波一波的,讓他心動不已。
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可一看自己的雙臂都被纏成了粽子,而且裏麵好像還夾著竹板,手指也被包的嚴嚴實實,估計這一下去,非弄疼她不可,所以還是忍住了心裏的想法,就躺在那兒看著女子熟睡。
不過,有一點讓馬平感覺很是尷尬,自己一醒,各種知覺開始恢複,除了感覺全身都在疼,就是感覺腹部很是漲,有什麼東西,在裏麵仿佛已經醞釀很久了,是什麼?37度的溫水…
三天沒有小解,裏麵的庫藏可真不是一般的多,現在就快衝破閘門要破口而出了,馬平甚至想到,如果自己一直昏下去,可能會真像兒時那樣,哪樣?在床單上畫地圖你懂不懂?
馬平一邊強忍著,一邊試圖起身,可雙臂不能動,隻能靠上身一點一點的往上蹭,剛開始還沒什麼,過一會兒就頭冒大汗,好不容易才變躺為靠,靠在了身後的木質牆壁都讓他喘氣不已。
馬平的動靜太大,驚擾了睡夢中的女子,一醒就感覺自己在流口水,趕緊臉色緋紅的擦掉,一看馬平還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立馬更紅了,趕緊從耳旁拉過麵紗遮住,不過紗內的美妙容顏,還是被馬平給記住了。
鄰家有女若如此,年少青春將無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