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馬平一把握住襲來的玉手,一把血紅的怪刃停留在自己脖子外三分處,可因為手腕被捏住,再也砍不下去。
冥神死了,小啾如發狂一般的雙目通紅,見手腕被捏住,用力一掙紮,就自我斷腕,身體也是一紅,斷掉的手腕在還被馬平捏在手中的時候就化為了濃稠的血液回歸到自己的身體。整個人也氣勢一變,猶如厲鬼一般的淒厲,全身的皮肉都化為了血液,整個人除了眼球,幾乎再也看不到人的痕跡。
“有意思,居然是魔。冥神啊,你還真大膽,要是讓那家夥知道了,還不一顆鼻屎滅了你冥界。”隨後右手一伸,四指收縮,食指起立,對著襲來的血影眉心一點,小啾魔血的身體當即頓住,一番血液滾動,人就恢複了原形。
“這一指,夠你恢複神智了。人長的標致,又有情義,就免你一死吧。”
隨後右手一揮,‘將’劍又憑空而出,天空再次裂開一道大口,馬平身體一閃,就從其中消失。緊接著又是紅影一閃,帶著淩厲的殺氣衝進了裂口,裂口一合,天地又化為原形。原地,隻剩下冥神倒下的身體躺在島上的大地,隨後妖獸襲來,將其拖進了冥海。
地獄,和魔界有些相像。不過魔界是純血的紅色,而地獄,卻是很壓抑的紅,就如黑色火山內的岩漿一般,黑紅交織,很是恐怖。這是一層:灼熱地獄。
灼熱地獄,名不虛傳,整個陸地就如建造在火山內的岩漿中一樣,岩漿內黑影淒厲慘叫,無盡的魂魄在岩漿中受著高溫的酷刑,一個個獄卒裝扮的鬼卒,手裏拿著長鞭不住的抽打,頓時那此起彼伏的慘叫中,不時泛起一個特別淒厲的,呐喊。
而一片清冷的地帶,此處空無一物,大地是灰色,空氣也是灰色,猛然一看,就如一片灰色的氣體一樣。而這氣體的一頭,有著一座獨木橋,橋下是無盡的冤魂之河,牆上行走著一個個無知的靈魂,手腳被束縛著鐵鏈,被一獄卒驅趕著行走。過了橋,一老嫗煮著一鍋無味的湯,魂魄停下,無知的喝下一碗湯後,再次排成一排,向前走去,彷徨。
天空突然裂開一道大口,就如一道霹靂一般劈在了眾魂魄的心中,所有的魂魄都停下了喊叫和行走,愣愣的看著那一道裂口。煮湯的老嫗也是頓住了攪湯的勺子,愣愣的看著那裏。獄卒也停下了鞭打和驅趕,看著那黑色的裂口。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中閃出,剛出現就是立馬轉身,右手猛然朝裂口內一抓,似乎爭鬥了一番後,一下拽出一個紅色的身影,哢!裂口又瞬間合上,若不是紅影出現的及時,恐怕會被裂口吞進去一半。
魂魄不僅睜大了眼睛,齊齊的盯著那紅影。因為從沒見過如此絕色的女子,身上的紅袍,妖異的似三千度以上的鮮血,露出的手臂,玉白的如零下三十度的白雪,臉龐冷漠沒有表情,整個人給人一種既妖豔又冰冷的巨大視覺衝擊力。
紅影似乎和那白影有著巨大的仇恨,手裏握著一柄血紅的巨刃,不住的朝白影揮砍,白影似乎頗為無奈,在紅影身上某地一點,紅影猶如全身力氣一泄,癱軟了下去,被白影一把抱起。居然煞風景的抗在了肩上,絲毫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白影扛著紅影下來了,魂魄都開始了興奮的呐喊,居然不顧鞭笞和驅趕,齊齊的朝紅影撲去,他們瘋狂了。在這終日受苦的地獄,一個美女,就如三年沒吃飯的餓狼見了肉,三天沒抽煙的人看見一包煙,那瞬間的衝動是無法自製的。
“滾!”
吱.吱.吱…灼熱地獄居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整片大地居然在此人的一個‘滾’字下四分五裂。那些靠的近的瘋魂,更是被吼破成一團黑氣,直接蒸發了。
啊….魂魄已先前兩倍的速度散開,美女重要,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