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個東西被人像是扔垃圾一樣從迎賓館裏扔了出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東西紅彤彤的,看起來就好像是摔了一個西瓜瓤一樣。
可是幾個人仔細一看,終於看明白了,甩出來的那個不是個東西,而是個人,正是那位倒黴催的禮部官員。
不過和他剛才進去的時候比起來,現在他這模樣可是慘多了,一身大紅色的禮部官袍已經變得七零八落,東一個口子,西一個口子的。臉上也是鼻青臉腫。左鵬他們雖然離得比較遠,可仍然能看到這位的眼圈烏黑烏黑的,顯然是被揍得。
“厲害了,下手挺狠的!不過的,打的也講究!”左鵬一臉壞笑的嘟囔道:“你看看,這打的,多有後現代氣息,看不出來,這些窩闊台的人還有點藝術素養!”
“頭兒,我可不覺得鼻青臉腫就是什麼藝術素養了。”一條線在一邊苦笑著說道:“這都已經快要被打殘了!”
“怎麼著?你看著可憐啊?”左鵬笑眯眯的問道。
“瞧您說的,哪能呢!”一條線嘿嘿一笑,“我看著可解恨了,可惜了,不是我打的!”
“嘖,這貨算是完蛋了。”校尉一臉壞笑的說道:“這種迎接使臣的差事,一般都是無病無災,平安度過,這貨倒好,惹出來這麼大的麻煩來,回禮部之後有他受的。”
“那就和我們沒關係了。”左鵬笑眯眯的說道:“行了,哥幾個,走吧,別在這裏看了,今天忙的差不多了,打道回府。”
幾個人說說笑笑,轉身離開,遠處,那位禮部官員腳步踉蹌,越走越遠。
第二天,左鵬一大早就被總管喊去了。
“那個,總管大人,您喊我啊?”進了總管的房間,左鵬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笑容。
“哼!”總管看了左鵬一眼,冷哼了一聲。
“總管,您有什麼事,您就直說行不?”左鵬哭喪著臉說道:“我這個人膽子小,禁不起嚇唬的!您一嚇唬我,我就害怕!”
“你還知道害怕!?”總管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自己說說,你昨天都幹什麼了?!”
“也沒幹什麼啊?”左鵬幹笑著說道:“上麵不是讓我保護金帳汗國的使節團嗎?我就去了唄。然後到了那裏我就視察了一下地形,安排了一下護衛,然後就回來了啊。”
“就這些?”總管一皺眉頭,問道。
“那個,就這些啊。”左鵬眨了眨眼睛,“還能幹什麼?!”
“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總管伸手敲了敲桌子,“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給我老實交代!”
“總管,您讓我交代什麼啊?!”左鵬打定主意,來個死不認賬,這貨兩手一攤,一臉無辜的問道:“我這麼一個誠實正直,大公無私,不惹事不鬧事,安分守己的好員工,我能有什麼可交代的?”
總管大人頓時被氣樂了,“你這貨,你剛才說的這些,哪一條和你有一丁點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