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鬱義汗聞言跟吸了大麻一樣一下來了精神,那是渾身一震,迫不及待的看著自己這小舅子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說說看。”
“嗬嗬,據我所知,這林凡之前好幾年都是靠酒吧賣唱的小混混。我們可以幫他在迎新晚會上給他報個人獨唱,不等他同意就先把名單先透露出去,趕鴨子上架。”
“你傻啊?”鬱義汗滿臉鬱悶道:“他是酒吧賣唱的,你讓他在迎新晚會上唱歌,你是讓他出醜,還是幫他出風頭呢?”
“哎呦,校長你聽我說完嘛。”王懷佩搖搖手說道:“他唱了五年,都沒火;而且一直在不停的換酒吧,每一個酒吧,呆的都不超過一個月。有時候還會去大街上賣唱。這說明什麼,他唱的不好,難聽,沒一個酒吧敢要他。可他自以為自己唱得好,你讓他去,他估摸著會真去。到時候他一開口,那不是惹笑話了?”
“有道理!”鬱義汗眼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但思考片刻還是有些謹慎的嘀咕了一句:“確定嗎?”
“您看這個。”王懷佩似乎早有準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視頻顯示的時間是三年前的某一個夜晚,林凡站在人來人往的商業廣場,正唱著一首喜羊羊。
五音不全,還老忘詞,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好,好,好。”鬱義汗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欣賞的拍了拍王懷佩的肩膀:“就這麼辦!”
……
“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車上,張穎忍不住一陣大笑,久久都沒有辦法停下來;搖下來的車窗在出租車行駛的過程中,灌進風來。吹的張穎那垂落在肩膀兩側的頭發四處晃動。
這個時候的張穎更加真實,雖然不知道張穎再笑什麼,但林凡還是被她的笑容感染,坐在一旁,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笑的那司機心裏咯噔一聲,心想:臥槽,我不會遇到兩個神經病了吧。
張穎與林凡兩人肩並著肩往一段寧靜的青石上坡的路走了一會兒,兩旁獨棟的小民居安靜的坐落在黑夜中,時不時林凡的腦袋能碰上一旁院子裏伸出來的樹枝。
不愧是文藝女孩張穎,就連住的地方都這麼有感覺;跟電影裏麵演的一樣。看來胖子為他的女神找這麼個地方,可沒少費工夫。
“我到了。”張穎忽然頓住了腳步,抬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棟普通的小院子笑著說道。那院牆上擺著的一排吊蘭垂落下來,擋在兩人中間,張穎下意識的抬起左手摸了摸那垂落下來的吊蘭花,目光沒有去看林凡,輕聲道:“今天,挺開心的,謝謝你。”
月光之下,幽靜的小路,張穎家門口,幾棵吊蘭點綴著。林凡正與一個美女對視著,自稱泡妞大師的林凡聞言竟是把頭一揚忽然說道:“如此場景,我忍不住要為美女你作詩一首。”
“噗!”張穎看著林凡一臉嚴肅的模樣,偏著腦袋好奇的打量林凡:“你真的是體育老師嗎?我怎麼感覺,你像學語文的啊。”
“德才兼備啊,像我這種春蟬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的教師對自己要求很高的。”林凡風騷甩了甩自己的短發,反正吹牛不收稅,林凡想怎麼吹完全看心情啊。
“不跟你拌嘴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雖然新生還在軍訓但是明天晚上學校有安排班主任和本班學生第一次見麵呢,後麵的軍訓,班主任都要跟著新生呢。”
“我們跟學生一起軍訓?誰要求的?”
“鬱校長”
果然是這個家夥,林凡現在算明白了所謂學校的新調整全都是鬱義汗那個悶騷的家夥暗地裏搞自己,讓自己早點跟那些頑皮的學生見麵,帶軍訓,是為了早點讓自己知難而退吧?
“你在想什麼呢?”張穎疑惑的看著林凡問道:“是因為第一次當班主任有些緊張嗎?”
“啊?恩。”林凡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心中確實有那麼一絲絲緊張的感覺,要知道自己當幾萬人的麵演講都不緊張,可反倒是要給這麼四十多個人上課有一絲忐忑。
“我第一次當班主任的時候也跟你一樣,不過很多事情,是可以提前預防的。有時間我可以跟你好好聊聊。給你傳授傳授經驗。”
“我現在就有時間啊!”林凡眉頭一挑,一臉正經的看著張穎:“要不我們現在就一起為了學生的未來,探討一下我們的各種的教育方式,取長補短。張老師,你不要用這種汙穢的眼神看著我,我是春蟬到死絲方盡……”
“好吧,現在時間也還早,我跟我奶奶說一下。”
“你跟你奶奶住在一起啊?”
“是啊,我奶奶今天從鄉下來看我。”
“哦,張老師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裏還有點事情,要不下次咱們找個機會再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