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敲詐,他們兩個要怎麼樣,你一句話,我一定不攔。”小豬站在一旁,始終低著頭輕聲說道。
林凡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小豬:“具體事情,你自己問清楚。像這樣的人,你們綠林最好不要在用。”
就一句話,林凡抓起一旁的張穎便朝外麵走去。外麵的警官剛要攔下兩人,就聽到徐喻和徐鵬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嘴巴裏連連喊著:“誤會,誤會,我們不報案了,不報案了。”
“謝謝你。”張穎和林凡走出警察局,她心裏有太多的話但最終能說出來的隻有謝謝。
“小豬會處理好的,徐喻會得到他該有的懲罰。我相信他,你放心吧。”林凡和張穎肩並著肩往家裏走。
溫暖的周末陽光,打在兩人的肩膀;張穎點點頭,又沒有說話。兩人的沉默,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忽然,林凡頓住腳步指了指下一個路口左邊的方向:“我走那邊。”那是佳海大學的方向,林凡要去找小怡寶。
張穎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你不是說中午要回去吃飯嗎?”可隨即張穎又覺得這話問的有些曖昧,連忙接了一句:“我就問問,沒什麼。”
林凡尷尬的笑了一下,在下一個路口兩人簡單的寒暄幾句,變往各自方向散開。那張穎一直目不轉睛的往前走,走過了路口才偷偷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左拐的林凡,那眼眸之中滿是失落。
警察局風波,那徐喻老板的一跪,更讓張穎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差距。麵對這樣的困難,她張穎能做的卻隻有流眼淚而已,此時張穎不經在心裏想到,如果是南婉能做的應該比自己多吧。
另一邊,小豬把徐喻帶回了酒店。
小豬坐在沙發上,聽著徐喻描述事情經過那越聽臉是越黑;徐喻見情況不對,啪的一聲跪在了小豬身前:
“羅總,我,我精蟲上腦,我不是人;可我,我這不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嗎?您看在我這麼多年為綠林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份上,饒了我吧。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小豬厭惡的看了一眼徐喻,二話不說抬腳狠狠的對著他胸口就是一下;把那跪在地上的徐喻踹的人仰馬翻。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不是我不饒你,是你乖乖去自首,才是最安全的方式,這已經是看在你有苦勞的份上,我給你指的做明亮的一條路了!”小豬指著地上的徐喻冷冷的說道。
明路,坐牢難道還是明路?徐喻搖搖頭說道:“我不,我不要坐牢。”
“話我已經說道這了,你趕緊滾吧。我綠林不要你這樣的人。”小豬轉過身去,指了指他酒店房門,讓徐喻趕緊消失。
出了這個門,徐喻就從高高在上的綠林集團總監變成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殘疾人”。他看了一眼小豬指的那扇門,那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出去的路,而是通完死胡同的絕路。
徐喻拚命的搖頭說什麼也不可走。
小豬無奈的搖搖頭,打了個電話喊了兩個保安;一左一右架著徐喻,像丟垃圾一樣,把徐喻丟了出去。
自作自受的徐喻就這麼被小豬趕出了酒店,逐出了綠林;他麻木的像沒有靈魂的軀殼,跟著腳下的石板路一直往前走。
他想不通,想不通那林凡到底是誰,為什麼羅總會一點情麵都不給他。不,不,他不甘心的搖搖頭,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他要給老東家打電話,他要給小豬的父親打電話。
他相信老東家一定會留下他的,一定不會因為小豬一個朋友,就開除了自己!想到了這的徐喻,就仿佛在洪水中抓到了一根沉浮的救命稻草。
他顫抖著雙手撥通了是小豬父親的電話。
“喂?徐喻,你怎麼給我打電話,是我那兒子在南湘又給我惹什麼事了嗎?”
“羅……羅董。”徐喻喊那一聲羅董,竟然還委屈的哭了:“我心裏苦啊。羅總,羅總他剛剛把我開除了,還把我從他的酒店趕了出來。”
“什麼?!”小豬他爹一聽也一下愣住了,徐喻可是綠林的老幹部了說開就開,都不跟他這個做老子的打個招呼嗎?
“他這不是胡鬧嗎!”小豬他爹大聲喊道。
見老東家這麼生氣,徐喻一下來了精神說道:“羅董,我為綠林做牛做馬這麼多年,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我心裏苦啊。羅總開除我的理由,竟然隻是因為我得罪了他一個朋友,那個林凡還隻是個老師而已。”
“太不像話了!”小豬他爹也但是小豬任性,不過,頓了一會兒他似乎反應了過來問道:“等等,你說,你得罪他的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