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我幹的!”徐喻高傲的冷笑一聲,有了前車之鑒,為了讓謊言看上去更像真的,他輕笑一聲說道:“我不會武功,我靠的就是一身膽魄和勇識,執行人都是我的手下。”
“呦嗬,感情雨衣俠還是一個組織!”海鷹一聽來勁兒了,這下是真的相信了,他看著孟清遠說道。
“誒,是個組織。”孟清遠都愣住了,他沒想到凡哥把徐喻猜的那麼準,他這邊給海鷹透個氣,那頭徐喻自己就把這個氣兒給接上了。
“還愣著幹嘛,把他給我抓起來!”海鷹大吼一聲,那早就已經摩拳擦掌的胡海三第一個衝了上去,二話不說對著徐喻屁股就是一腳。
徐喻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著胡海三又看看海鷹:“幹嘛啊這是,幹嘛!”
海鷹從角落裏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杆,氣勢洶洶的朝著徐喻走了過來,嘴裏不停的嘀咕著:“你這特麼膽子夠大啊?玩了老子又來和老子談合作?你真他媽以為拍電影,我不吃那套,在多的錢,也比不上老子親手宰了你開心!”
這會兒徐喻才反應過來,事情可能有些不太對勁兒,他望著氣勢洶洶朝他衝過來的的海鷹,連忙抬起雙手攔在自己身前大聲叫著:
“錯了,我不是雨衣俠,我不是雨衣俠!”
一旁的胡海三見狀二話不說在那海鷹之前狠狠一腳往那徐喻腦袋上踹了上去:“瞎叫什麼!”
徐喻被胡海三這一腳踢的眼睛直冒星星,他腦袋裏那股晃悠的勁兒還沒過去,海鷹那抓著的高爾夫球棍已經狠狠地朝著他砸了下來。
整個海運集團大樓,那徐喻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裝逼,不是不可以;沒有實力卻強行要裝逼,那麼下場,可好不到哪裏去。
徐喻這光鮮的一生,算是在此畫上了一個句號;往後不管如何,怕應該都不會再有往前幾年的瀟灑與成功。
開除了徐喻,還是讓小豬心裏有些難過;雖說徐喻品行不好,但做事兒卻非常麻利,沒了徐喻,接下來與風中的合作項目都要由他親手去辦。添了很多麻煩。
這不,這一上午那送到他酒店的資料,光是要和南湘商會簽訂的合同就不下三位數。還不能複印,每一份要南婉與他都簽上手簽。
他拿著一隻鋼筆往那桌案後麵一坐就是一天;正當他百無聊賴快要發瘋的時候;那房門外響起了輕聲敲門的聲音。
“進來。”小豬叫了一聲,山虎從門外走了進來。山虎往小豬身前一站,笑著說道:“羅總,您找我?”
山虎正在積極的準備第三個項目的投標,接到小豬喊他的電話;他不知道什麼事兒,但也立馬趕了過來。
“你來了。坐。”小豬見進來的人是山虎,趕緊站起身來,一邊招呼山虎坐下一邊走到門口,看看左右沒有其他人,這才把門房門給關了起來。
山虎坐在沙發上,疑惑的看著小豬,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幹嘛,還神神秘秘的關起門來說話。山虎想了想主動問道:
“羅總,你找我幹嘛,不會又是想讓我跟你去酒吧吧?”
原先在京北的時候,林凡沒時間,小豬就經常拉山虎一起去酒吧泡妞;也就因為那段時間的經曆,弄的山虎現在成了個無妞不歡的西門虎。
“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我找你是因為凡哥的事情。”小豬往山虎身邊一坐,輕聲說道。那山虎聞言一愣,他還不知道小豬已經和林凡見過麵,以為小豬這是想問他林凡的消息;山虎訕訕一笑,說道:“林董這都走了五年了,羅總今天怎麼突然因為林董找我。”
小豬也不知道山虎早就和林凡聯係上了,他故作神秘的看著山虎忽然問道:“山虎,你知道五年前凡哥,為什麼會突然離開京北,銷聲匿跡,誰都找不到嗎?”
山虎一愣,搖了搖頭;誰都知道五年前風中集團董事長林凡突然消失,風中集團在隱瞞了三個月之後終於紙包不住火,緊急宣布由南婉上任接手風中。就在那隱瞞的三個月裏,包括山虎在內的所有風中人簡直是沒日沒夜的瘋狂尋找林凡,可沒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
這事兒大家都知道,可要真問緣由,恐怕知道的人就隻有包括小豬在內,為數不多的那幾個人而已。
“哎。”小豬長歎了一聲,緩緩說道:“那天……。”
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夜晚,林凡的生日。
小豬、大聖、南婉還有林凡,大家一夥兒人為林凡慶生;那時的林凡春風得意,要事業有事業,要愛情有愛情,別人苦苦追尋的名與利他都有。
本來大家隻是小範圍的給林凡過個家庭生日而已,可不知哪裏走漏了消息,得知今晚是林凡的生日,那趕去給林凡慶祝生日的人絡繹不絕。
還有人把那餐廳直接悄無聲息的包了下來,一餐便飯直接變成了個生日party;林凡那時候年輕氣盛,誰敬他酒,他都喝,都感覺是他兄弟,是他朋友。那天晚上林凡不知道喝了多少,大家一聲一聲凡爺,喊得他飄飄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