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海鷹站在這裏的時候也說過同樣的話。結果呢!你看看現在。”李長風這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要不是這個海鷹。這時候該哭的就是他林凡了,現在呢,媽的那些老古董天天打我電話催著要錢,結果何沫沫那個死女人愣是要老子承擔責任,把錢按照違約金的扣點,扣了下來。我這有什麼辦法啊。”
“李董,你消消氣。消消氣,這往後,後天就是海運碼頭業務拍賣的日子了。咱們到時候還得求何沫沫融資不是, 這時候我們也不能跟她翻臉。我可聽說了,今天一天那林凡的好朋友綠林集團的羅可寒就往銀行跑了好幾次,看這勢頭他們也像要 這個碼頭。”
“我呸。他們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一照,就那破餐廳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好想著一口吃成個胖子,要拿下海運的碼頭業務。這不是癡人說夢嘛。”李長風冷笑一聲,說道:“這一次,我李長風勢在必得!”
“勢在必得,勢在必得。”李豪在一旁滿臉諂笑的應了一聲,其實他心裏明白。這風中集團在南湘是幹什麼的,工程建設,舊城改造。南湘又沒有火車鐵軌,這最大的材料運輸渠道,就是水運。
如果這一塊被林凡給拿下來了,那風中改造南湘的材料就隻能走陸運渠道,那速度要慢上一倍都是少的,而成本恐怕也是增加一倍都不止。李長風再蠢,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好在這事兒在李長風看來很簡單,拍賣嘛,理所當然不就是比個錢多嗎,這一塊他剛剛起步的林凡,比得過自己嗎?所以李長風到是依舊自信滿滿,勢在必得。
“李董,咱們還是小心一點。那林凡實在是太狡猾了,以前他在學校裏當老師,我跟她搶女人的時候,就特麼每次自信滿滿的都被他耍成狗。”李豪一臉鬱悶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被林凡當成狗耍咯?”李長風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字一頓的說道。那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其實林凡沒怎麼把李長風當回事兒,相反的這李長風卻非常在意別人把自己和林凡放在一起比較時的結果。
深究內涵,其實是一種恐懼、害怕和自卑的另類表現。
“不,不,不。”李豪連連說了三個不字,頭搖的跟個搖頭電風扇似的:“誤會,誤會了李董。我哪裏有那意思啊。我是說我,您能跟我比嗎?不過說實話,林凡是真的狡猾,咱們還真的要小心一些。要我看為了保險起見,這兩天時間,我有個主意,可以讓林凡自顧不暇,無心對付後天的拍賣大會。雙重保險,到時候就肯定不會出意外了。”
“哦?什麼意思?說說。”李長風看著李豪臉上那陰險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的肚子裏估計又不知道醞釀著什麼樣的壞水兒,一下也來了興趣。
“我這有一段視頻,您看一下。”李豪拿出自己的手機,往李長風的眼前一放,正是林凡敲詐著名明星暮醒的視頻。這視頻恰巧隻有林凡要錢這一段,沒有前麵車子撞到賣瓜老婆婆與小女孩的片段,也沒有後麵林凡把錢全都給了這老婆婆的片段。
單從這一段來看,林凡這還真的就是凶巴巴的攔路敲詐。
“林凡落魄的時候,竟然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加上他現在的曝光度和大學老師的身份。咱們要是把這個視頻往網上一傳,再找一些媒體和水軍炒作一番。我相信,不要一天的時間,林凡就成了個道德有問題的人了。那時候誰還崇拜他?誰還管他是誰,那些網民,那些鍵盤俠,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林凡活生生的給淹死咯。”說到這,那李豪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想想林凡那時候的處境他都覺得爽。
李長風的眼眸中也放出了異樣的色彩,不過他略微警惕了一下,轉頭望著李豪問道:“這視頻是誰給你的,可靠嗎?”
“可靠,是個叫凃冗的人給我的,這人原來是風中集團的,後麵跟了海運。再後麵成了個沒人要的過街老鼠。這一切都是林凡給害的,心底裏恨死了林凡,他一直在等機會。這不,今天的林凡算是最熱的時候了,他認為機會到了。 這才讓我把這寶貝東西拿出來。”李豪滿臉的壞笑,頓了頓他指著手機屏幕說道:“李董你放心,這視頻我找人檢查過了,沒有作假。隻是不完整,不過那又不要緊,隻要是真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