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難道你們就想海鷹那樣的混混來掌管南湘碼頭?”林凡笑著問道。
“那也不行,海鷹在的時候雖然碼頭政策挺好的。但是他對走私、販毒根本就是縱容不顧,那些家夥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說,還經常仗著自己有火器欺負我們,打劫我們。兄弟幾個為了生計都忍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莫海一提這事兒臉上就露出滿臉的憋屈,不等林凡說話,他抬頭看著林凡說道:
“林董,有些話我就直接說了。那走私和販毒這一塊原先可站著整個碼頭百分之九十的船流量和資金流入。難道你真的要放棄那一塊而選擇我們?”
“我是個商人,是在你們眼裏商人總是以利益為重。但我的雨中集團有一個不可以改變的宗旨那就是每一個雨中人,都必須是‘有責任的華夏人。’這個在雨中比利益靠前。”林凡表情嚴肅的說道:
“而且,雨中的目標可不隻是南湘而已。走私、販毒那是我們自己給我們的雙腿拷上腳鏈,所以我選擇長痛不如短痛,無論如何都要拒絕這股惡勢力對南湘水運的侵占。至於你說的船流量的問題,我相信隻要走私和販毒這塊徹底的從南湘水運消失,會有越來越多的兄弟們選擇走我們這條水路。到時候南湘水運協會也會日漸壯大。”
這並不是林凡為了拉攏莫海說的好話,是他一貫的原則。而且水上運輸這一塊僅僅是有個碼頭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林凡是一定要選擇扶持一個水上運輸團隊的,顯然這莫笑舅舅帶領的南湘水上運輸協會是個非常好的選擇,能夠和往後的雨中相輔相成。
“好!哈哈哈。”莫海聽著林凡的話大聲叫好:“跟林董說話就是爽快。也不跟我們打圈圈,該怎麼樣就怎樣。”
“你是莫笑的舅舅,也別老林董林董的喊我了。就叫我林凡就可以了,我也就喊你一聲莫海大哥。”林凡笑著說道。
莫海這性格也不是會跟林凡推推閃閃的,反而是微微一愣,笑著豪爽的說道:“那感情好!”這好歹是碰上林凡,要是碰到其他領導,莫海這性格還真不適合當這個協會會長,但碰上林凡就完全不一樣了。
林凡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直爽、豪氣的人了。
“林董,哦,不。凡哥。”這時候船艙裏一個年輕的小船長,笑著喊了一聲林凡:“凡哥,你的想法跟我們大家不謀而合。但是那些走私和販毒的團夥這些天也聯合在一起,我們經常能看到他們聚集在一起,估計也在商量著對策,他們沒有派代表去找你麼?”
“沒有。”林凡搖了搖頭,實話實說:“我跟海運集團原先的老總海鷹是死對頭,不瞞你們說海鷹的今天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林凡這話說的比較含糊,但腦子裏靈活的人一下能明白林凡話裏的意思:
海鷹是林凡幹掉的,原先那些跟海鷹甜蜜的不行的走私黨和販毒黨都捉摸不透林凡的態度,害怕林凡對待海鷹一樣對待他們。畢竟林凡幹掉海鷹可是借用警察的手以販毒和走私的名義下手的。
“我想他們的時間可比我的時間還要值錢,如果他們的床上有貨的話,遲早是要來找我的。這也是我讓莫笑帶我來見各位的目的,我希望借著這個機會,辦成兩件事情,這第一件就是徹底的拔掉這些毒瘤,讓南湘碼頭旗幟鮮明的插上一麵正麵的旗幟。”眾人既然聊到了這個話題,林凡就直接切入,把他來的目的講清楚:
“我想這幾天他們應該就會來找我,我會佯裝接受他們進碼頭操作。然後事先我會跟警察聯係好,將他們一鍋端掉。”
“恐怕不行。”莫海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也不傻,應該會把船停在離碼頭一段距離的地方,而後開一艘小船試一試水,風聲不對勁的話肯定就跑了!”
“所以我才要找你們幫忙。”林凡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可是個大買賣,他們會謹慎行事是應該的。但是有一種東西,叫習慣。是一時半會兒改不了的,那一天你們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航距一起進港。他們的大部隊停靠在遠處,你們經過時候他們肯定會刁難你們,等到他們靠近你們的時候,事先埋伏在你們船上的警察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網打盡,一個都跑不掉!”
“這是個好辦法!”莫海眼睛一下瞪了起來,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這時候船艙裏其他船長也都熱鬧了起來,一個一個神色激動的討論著。
被壓迫了那麼多年,終於等來一個可以為他們主持公道的人了,這他們能不激動麼?莫海抬手對著林凡拱了拱:“以後我們南湘水上運輸協會就掛靠在雨中集團下麵,我們這口飯就是你林凡給的!”
“我也不跟你們推脫,有錢大家一起賺,有飯大家一起吃。跟著我林凡各位放心,咱們以後的水上運輸,絕對不止南湘這一條線!”林凡豪氣滿滿的說道:“不過,我先跟大家提個醒,這件事直到完成前,誰都不能說。你們回去之後也不要對自己的船員透露半點風聲,人多眼雜,小心為上。”
“我莫海把醜話給說到前頭了,這個事兒誰要是敢給他們的人通風報信,或者說是喝酒貪杯說漏了。那他媽的就等於是砸了大家的飯碗!要讓我莫海知道了,一定饒不了你們,都聽到了嗎!”莫海麵色一沉,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