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笑笑。”小怡笑著從她手上接過一個,笑著抬起頭來看著林凡說道:“林凡哥哥,我給你剝。”
林凡哥哥?蘇笑笑聽著小怡對林凡的稱呼,不由微微愣了一下;她先前雖然隱約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但跟大多數同學一樣都以為林凡隻是選了小怡幫他在餐廳上的忙而已,而且笑笑也從來沒有細細的關注過。如果她好早就留意,或許很輕易就能看明白林凡和小怡的關係了。
林凡笑了笑,看著蘇笑笑說道:“笑笑,你這幾天沒上課,是不是去了州杭?我跟你姐姐說你很聰明,有些事情也可以和你商量著來。”
“我說呢,姐姐原來從不讓我過問茶樓的事情。但是前幾天忽然叫我去州杭,跟我商量整頓茶樓,重新開業的事情,我還有些受寵若驚呢。原來是你跟我姐姐說了啊。”蘇笑笑說完,頓了一下,補了一句:“南婉師母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啊?”
蘇笑笑也去過幾次餐廳,也和蘇燦燦聊過林凡;所以是知道林凡和南婉關係的。她這時候突然提及南婉,目的可不是真正的想到了南婉,而是酸酸的告訴林凡離小怡遠一點,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但笑笑自己卻又很想成為宋怡一樣叫林凡哥哥的那個人。
小怡沒有笑笑那麼多心思,一心在那剝桃子;倒是林凡聽出了話裏的意思,他尷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笑著說到:“她可比我還忙,等你和小怡都畢業了,就能幫南婉和燦燦分擔一些了。”林凡佯裝沒有聽懂,笑著打了個哈哈把話擠了過去。
如果蘇笑笑知道林凡和小怡還有南婉三個人都已經住在一起的話,估計現在都要瘋了,她點點頭也沒有要回到隊伍前麵的意思,而是走在了林凡的另一邊,沒話找話的跟林凡一句一句的聊了起來。
似乎她就是不想讓小怡和林凡單獨相處,她又哪裏知道,走在隊伍前麵的周楷卻是一步三回頭,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她。心裏滿滿的都是難過和自責,他甚至在心裏無數次幻想,要是自己也有和林凡一樣的身手該多好,要是剛剛那一次危機救下笑笑的是他,該有多好。
“我真是沒用。”周楷無奈的輕聲呢喃了一句,垂頭喪氣的繼續往前。
眾人爬山了梅嶺的頂峰,一棵巨大老鬆樹出現在眾人眼前。那鬆樹枝繁葉茂,它的蔭蔽竟能把一個末日班的學生都擋住。大家在這裏休息了一陣之後,繼續往下走。這時候已經是快要中午的時候了,大家的體力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好在往前再走幾百米的下坡路眼前就出現了一片巨大的楊梅林,這楊梅林前是流淌在幾座大山之中的一條大河。河水清澈見底,倒映著青山綠水,最主要的是一陣一陣清涼的河風隨之而來,吹得疲倦的眾人心曠神怡。
“大家就在這裏搭帳篷,離著河水遠一點,在那塊地勢較高的山坡上。”林凡抬手指了指左前方的一片地勢較高的山坡上,那地勢高而且也有楊梅樹陪伴左右,簡直是露營的最佳首選。大家聽著林凡的指揮,紛紛高興的叫喊著往那一塊陰涼的山坡衝了過去。
吸取了蘇笑笑事情的教訓,林凡並沒有急著坐下來休息;而是認認真真的把四周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出現,這才安心朝著末日班的學生們走去:“那人估計隻是想惡作劇的吧?也可能隻是個孩子。”
林凡在心裏這樣想著,忽然,林凡看到周楷獨隻一人拿著個水盆往河邊走去,而其他同學們則是開開心心的尋找相同的夥伴,在空地上搭帳篷。林凡總覺得今天的周楷有些奇怪,便迎著他走了過去,跟他肩並著肩一同往河邊走去:
“周楷,今天看你不怎麼說話。是身體不舒服麼?”
“老,老師啊。”周楷微微一愣,轉頭看了一樣林凡,立馬又把頭別過去,笑著說道:“沒,沒有啊。同學們都在搭帳篷,笑笑腳上有擦傷,我弄點河水燒開了再晾一會兒好讓她洗一下。”
雖然周楷沒有林凡這樣的如至尊寶一樣踩著七彩祥雲去救人的能力,但他也有自己關心笑笑的辦法。起初林凡沒在意,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看周楷的臉,林凡隱約的在口罩邊緣看到了一絲絲淤青,那可不是過敏能造成的。
“你的臉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凡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過敏了。”周楷支支吾吾的依舊以過敏為借口,笑著敷衍林凡。林凡哪裏有其他同學那麼好騙,發現了端倪就不會在相信周楷的說辭,他直接伸手摘掉了周楷的太陽鏡。周楷一下慌了,連忙伸手去搶林凡手上的墨鏡,可這一會兒林凡卻是愣住了:周楷的眼睛已經被打腫了,左邊基本是一隻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眯成一條細線。上麵有處理過的痕跡還有點點清香的藥味,但是依舊遮掩不了傷勢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