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電話的小豬講完電話之後掛了電話,抬手指著穿好衣服的女學生問道:“你有聽到動靜麼?知道那家夥跑進來之後往哪裏去了麼?”女學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也是,林凡花了好一陣功夫才讓她從昏迷中醒過來,估計她還真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但是。”這時,女學生抬頭望著林凡忽然說了個但是;走投無路的林凡和小豬立馬轉過頭來,兩雙眼睛奇刷刷的盯著女學生,期待著她那但是之後的下文,可女學生顯然被林凡和小豬的注視嚇到了,半天都沒有往下繼續說。
這可把林凡和小豬急的不行,可林凡知道這個時候女學生沒有崩潰就已經不錯了,千萬不能再刺激她;他連忙伸手拍了拍小豬,兩人同時把目光從女孩子身上移開。林凡佯裝繼續打量整個房間,問道:
“但是什麼?”
女學生這才緩緩開口,接著說道:“但是昨天我麵試的時候,剛進門正好看到有人從天花板上下來,好像是從裏麵拿什麼東西;當時我也沒在意,或許,或許他,他是不是躲,躲在天花板上麵?”
順著女學生的話,林凡和小豬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了頭,仔細打量腦袋上的天花板,乍一眼看就是普普通通的吊頂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仔細一看卻會發現天花板和天花板之間的方格空隙特別大,而且按理來說應該是黑色的但是裏麵卻透著亮光。
林凡和小豬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林凡對著小豬瞥了一眼,小豬點點頭走到那女學生身前將她護了起來,而後林凡才走到那漏光的天花板下麵,他雙手插腰,仰頭看著天花板處,喊道:
“三哥,久仰大名;你還給我打過幾個電話呢?電話裏我看你氣勢挺穩的,怎麼一見麵就像個縮頭烏龜了呢,你這是見光死啊?我知道你在上麵,這麼短的時間能不漏痕跡的爬上去說明你有兩下子,是你自己下來呢,還是我把你請下來啊?”
說完,林凡頓了半分鍾左右的時間,安靜的辦公室沒有一絲反應就像是林凡一個人在演獨角戲一樣;看來這個胡萬三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林凡冷笑一聲,往後退了一步順手將桌子旁邊的椅子推了過來放在自己身前並且用雙手抓住;他在心裏默數三個數之後,猛地將椅子往上一扔,就聽見“啪”的一聲巨響,天花板應聲而破,直接一個身影從上麵掉了下來。
林凡眼睛一下捕捉到了那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一個反扣將這家夥的雙手死死抓住按在背後,同時一個膝蓋壓上去,把他整個人“砰”的一聲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半分,再定眼一看果然是“消失”的胡萬三。
“啊!”胡萬三顯然不甘心就這麼被林凡給抓了,他吼了兩聲像是被網束縛住的野牛一般瘋狂的抖動自己的身體,企圖從林凡的束縛中逃脫;可壓在他身上的林凡就宛如一座泰山一樣,甭管他掙紮的有多激烈,林凡都依然不到,麵無表情的壓在那。
“臭婊子!讓你出賣老子,真他媽昨天晚上沒把你玩死!”胡萬三抬起頭來對著小豬身後的女學生瞪著眼睛大聲罵道,嚇得那女學生連忙後退幾步,在小豬背後瑟瑟發抖。小豬直接走上前去,用自己皮鞋的根兒用力在這家夥的嘴巴上狠狠踩了一腳,愣是直接踩下來一口碎牙!
“嘴巴給老子放幹勁點,讓你在電話裏囂張囂張也就算了。現在見了麵,你還敢在這充大爺,這一腳是碎你的牙信不信下一腳直接對著你太陽穴來啊?”小豬沉聲罵道,那囂張的胡萬三痛苦的低著頭,不斷的將嘴巴裏的碎牙和血泡吐在地上,模樣也算慘。
林凡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整個腦袋抓的往後昂,林凡那眼眸中原本明亮的兩抹星光此時此刻已經變成兩點針尖一般淩厲的寒光,他用著非常冰冷的聲音問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山虎,是不是你殺的。”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胡萬三聽到林凡的話反而是大聲笑了出來:“不是我殺的,什麼狗屁山虎不就是你一個小弟麼,犯的著我親自動手麼?我讓我的小弟動手的,五萬塊就買了他的賤命,錢是我給的,屍體也是我讓人扔到殯儀館的;我承認了,可是你能拿我怎麼樣呢?你沒有證據,而且你也不能殺我,你想知道我背後的組織你就不能殺我,你得留著我。”
“王八犢子!”小豬被起到了,怒吼一聲抬起自己的皮鞋正要一腳踹下去,沒想到這變態非但不躲反而抬起自己的腦袋迎著小豬的皮鞋撞了上去,嘴裏大聲喊道:“來啊,來啊!有本事你一腳踩死我啊!我看你們能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