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穎感覺到特別的無助和孤單,就算是她的眼淚這時候也成了她們指責的對象,許多難聽粗鄙的言語看是像一把一把帶刺的尖刀一樣朝著張穎的心窩子飛來;現在的她多麼希望地上有一條縫隙,能夠讓她鑽進去,雖然明明根本就不是她的錯。
“你們這多人欺負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就在張穎無助到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熟悉的聲影從她背後走了過來,身影一把抓住張穎的胳膊,將她拉倒了自己背後,用自己壯實的肩膀擋住了前麵這一群人傲慢的臉龐和不停吐著唾沫星子的嘴巴。
張穎愣了一下,錯愕的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熟悉的背影,不可思議的輕聲呢喃道:“林……林凡!”她不知道這個多少次在自己夢中和日記上出現過的男人,為何會突然像神一樣降臨在自己身前。
“你是誰?又是這個女人哪裏勾搭來的野男人?”劉經理顯然不知道林凡的身份,她抬手直接指著林凡的鼻子大聲罵道,林凡聽夠了這個女人對張穎的謾罵,直接走上前去抬手一個巴掌甩在這個老女人的臉上。
“啪”的一聲聲響,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林凡淡淡的看著她說道:“這一巴掌是給你的教訓,讓你記住並不是誰都是你可以張嘴就罵的。”
劉經理平日裏在這公司裏麵作威作福習慣了,哪裏受過林凡這般的侮辱,她反應了兩三秒之後一下吼了起來,抬起自己的雙手像發了瘟的老貓一樣朝著林凡撲了過來;這林凡做事也是果敢雷力,二話不說抬腳朝著她的腹部一腳踹了過去。
就看著老女人那肥如母豬的身體伴隨著一聲慘叫飛了出去,往後還壓到了兩個瘦弱的男人;那老女人不起來,被她壓住的兩個男人愣是怎麼也沒有辦法把她推開。
“你打人!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竟然敢打我!”姓劉的老女人一邊罵著一邊在旁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抬手指著林凡和張穎的鼻子依舊不依不饒的罵道:“狗男女,你們完了!看我不報警把你們兩個抓起來!”
“怎麼回事?大中午的不好好休息,在電梯裏我就聽見你們吵吵了。樓上樓下還有學生和家長呢?看到像什麼話?”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老女人一見著他,就像是見著活菩薩一樣,連忙跑了幾步跑了過來,抓著這男人的手臂大聲喊道:
“朱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我們這的老師違反規章製度,不僅不聽我們同事的勸說,不服從我們人力資源部的相關懲罰規定,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野蠻的男人,對我進行毆打啊!我這正準備報警呢,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那姓朱的上司一聽還有這麼回事兒,臉一下拉了下來,他走到身後沉聲說道:“我說朋友,這事兒做的是不是過分了點?別以為我們搞教育培訓的就是好欺負的。”
林凡聞言緩緩轉過身去,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認為我好欺負?”
朱總一看林凡那眼睛一下瞪了起來,眼下的從商的人裏麵哪還有人不認識林凡?此人昨天夜裏才在全國商業峰會上拿了風頭,最主要的是他現在可是道爾家族的合夥人,那是世界頂尖的家族外企。
就算不同路,很多小商人也不敢去招惹林凡,鬼知道他手裏有什麼不尋常的力量;昨天晚上這個姓朱的男人就默默的在角落裏目睹了林凡上台的一切,當時他還在心裏告訴自己無論怎樣不攀附也不得罪林凡,免得往後民族企業真的回來了自己可就慘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怕什麼來什麼,林凡竟然就在眼前,自己的下屬似乎還惹到了他。
“我們朱總可是京北商業有名的商人!”那姓劉的老女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得意洋洋的拍著朱總的馬屁,企圖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的領導加大對林凡和張穎的懲罰。孰不知她話還沒說完,所謂的朱總眉頭一下皺了起來,轉身瞪著她大聲喊道:“給我閉嘴!”
老女人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見著朱總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和藹笑容,微微彎腰,輕聲說道:“林董事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聽說今天孫會長請您在萬國飯店吃飯來著,怎麼有空到我們公司來了?”
眾人一看他們領導對林凡這態度一下驚了,那姓劉的老女人畢竟也是在職場上摸爬滾打的,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她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呆呆的望著林凡:“林……林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