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我什麼下場?我李長風就算不是風中集團的董事長了,但是我依舊家財萬貫,我依舊能夠瀟灑的過日子!我怕什麼!”李長風瞪起眼睛,對著南婉大聲喊道。這時南婉眨了眨眼睛,麵無表情的輕聲說道:“嗬嗬,看來你還不知道。原風中董事會那群老家夥其實暗地裏早就對你不放心了,將你更改成了企業的無限責任人,所以你的所有銀行存款我們雨中都已經申請凍結,名下所有資產也都將查封而後進行拍賣,抵押成資產注入雨中。你現在是真的一無所有,無論是金錢、名聲、地位還是朋友,你即將在到來的寒冬之日流落街頭,你大可以去找你那些尼古總裁,徐喻之類的朋友,看看他們是否會像當初的林凡一樣,救你一命。”
李長風聽到南婉的話,猶如雷擊,他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眼眸中折射出來的無盡的恐懼,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衣著濫觴的漂泊在冰冷的街頭,這樣的經曆他十幾年前就已經有過了,那種刺骨的涼意和恐懼,到現在為止還讓他記憶猶新。
李長風看著南婉,突然一下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喊道:“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做!那是我的,那都是我的!!”安保部的人員見狀連忙衝了上去,將發瘋的李長風抓住,以防止他做出傷害南婉的事情。
南婉麵無表情的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李長風說道:“這些都是林凡給你的, 他隻不過是收回的有些晚而已,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在接下來的無盡的日子裏,你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是將這種後悔和痛苦記在心中一輩子,每日每日的折磨著你,李長風,你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說著,南婉頭也不回的與他擦肩而過,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李長風背後,在整個風中公司州杭管理處響了起來:“所以剩下的管理層幹部到會議室開會,風中從今天開始回到林凡手上了!”
“啊!啊!!!”李長風一句話說不出來,心中的無盡憤怒和無邊的恐懼隻能爆發成一聲接著一聲的吼叫,像個野獸可他卻又沒有野獸的魄力,最後隻能變成可笑的野狗,被安保部的人掃地出門,正如南婉所說的那樣,李長風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跟李長風同一陣營的其他人,雖然接受的結果和震蕩不如李長風這麼直接和明顯,但是他們也不好過。
尼古剛剛接到霍比董事長給他打來的越洋電話,電話裏幾乎是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可尼古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誰讓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和總部說這次一定能讓雨中完蛋呢。尼古掛掉電話之後,放在辦公桌上的雙手用力一掃,將桌子上的盡數物品全都掃落在地上,憤怒的顫抖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吼道:“林凡,林凡,林凡!徐喻,找殺手,按照原定計劃找世界第一的殺手凡人,我要他死,我就不信死不了一次,他還死不了兩次!”
“總裁,眼下林凡剛剛才醒過來,恐怕是他和他身邊人最戒備的時候,要不我們在等等吧。”徐喻硬著頭皮在一旁輕聲說道,他話音落下尼古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的煙灰缸就朝著徐喻扔了過去,砸的徐喻悶哼一聲,腦袋上流出溫熱的血液,順著額頭一直往下,可是徐喻低著頭在那看都不敢看一眼尼古。
“你還有臉說話?你們華夏人都是蠢貨,都是!李長風,我們就不該相信他的計謀,現在白白將風中全盤送給林凡,這,這將是我們的恥辱,也是雨中集團發展的機會,風中是幹嘛的?是搞籌建的,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林凡一定是到處修碼頭和餐廳!氣死我了,你還敢在這裏說等等?我現在就要林凡死,你不是說世界第一的殺手凡人,很厲害嗎?一個地方的企業家都殺不了他做什麼世界第一的殺手,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我們不夠錢我就找總不要,無論如何都要除掉林凡,這也是霍比董事長的意思。”尼古冷冷的說道。
“是。”徐喻哪還敢說個不字,點點頭轉身就準備去辦了,順便處理一下傷口;隻是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問道:“總裁,馬業想要見您。”
“不見,我現在也沒辦法,見了心煩,讓他自己看著辦吧,水運的事情我們暫時插不了手了。他自己在水運幹了十幾年,一個林凡都壓不住,活該。”尼古心煩意亂,做事兒也開始憑著自己的脾氣來了。
“那李長風我們要不要拉一把?我聽說他被掃地出門了,現在無處可去。”徐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替李長風說了一句;並不是徐喻真把李長風當朋友了,而是因為他和李長風有過相同的遭遇,都是因為林凡淪落街頭。
“你當我這裏是慈善機構嗎?養你一個廢物就夠了,難道還要養一個李長風來幫林凡?讓他滾,讓他自生自滅吧,沒了風中他算個屁,這個連自己恩人都賣的小人。”尼古擺擺手把徐喻打發走,尼古不肯幫,徐喻也沒辦法,他也是寄人籬下,雖然心中也有同情但也隻能聽之任之,在心中祝李長風在遭遇到如此大變之後,還能做個正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