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莫老大就跟我說了這個想法,我也讓風中公司有錫分公司去看了看,原來有錫有很多造船廠,所以建築基礎非常好,我們和綠林集團一起進入開工,工期比州杭還要短,而且還要省錢,並且對於我們來說是大幅度節省成本,但是對於馬業來說,州杭碼頭建立他在本省的水運江山已經淪陷了,他要考慮的可就不是一個有錫了。”南婉嘴角一挑,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想當初雨中被壓在南湘苦苦掙紮的日子是多艱難,還得林凡親自帶隊去跑海運,如今情況卻與此前大不一樣了,著實讓每個人都像是舒了一口氣一樣。
“好,那我們就乘勝追擊,徹底的挖了他馬業的大本營。”林凡見各子公司的條件都非常成熟,也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下了命令,他轉身往新建的碼頭外麵走去,說道:“你們幾個在碼頭吧,小豬你帶我和南婉去餐廳看看,餐廳那邊已經裝修完了,過幾天就是開業了。”
“好嘞,凡哥!走,我車就停在門外。”
林凡和南婉坐上了小豬的車,林凡忍不住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小豬打趣道:“小豬,我還是習慣了坐你的車,你在州杭的這段時間我出行都是打的出租車,那司機開的太穩了,我都有點不適應。”
“凡哥,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呢?婉姐,不知道你有沒有坐過凡哥的車,他才是名副其實的秋名山車神啊。”小豬笑著回道,正在兩兄弟互相擠兌的時候,林凡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疑惑的輕聲呢喃道:“孫禾?他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幹嘛?”
小豬透過車前鏡看了一眼林凡,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那小子的父親現在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不會是給他父親來當稅客的吧?”
“你這樣說話,讓孫禾聽到了會難過的,孫禾了解我們,知道勸我們我們也是不會回頭的,所以他肯定不會是來當稅客;我也了解孫禾,知道他根本就不會當稅客,你說出這樣的話,代表你還不了解孫禾。”林凡表情嚴肅的說教了一番小豬。
小豬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凡哥,我還不了解孫禾,我這就嘴巴欠,情緒化,忍不住就想因為孫海為擠兌孫禾幾句。你趕快接電話吧。”
“混蛋。”林凡笑著搖了搖頭,接聽了手中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說道:“孫禾,剛剛小豬那小子,再說你壞話呢!”
兄弟就是兄弟,開口不用噓寒問暖。
坐在那開車的小豬滿臉鬱悶的喊道:“大聖你可別聽凡哥瞎說,我這天天就隻能讚美你誇獎你,我他媽哪能貶低你啊。”
“虛偽。”南婉笑著在一旁補了一刀,連林凡聽著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車子裏是一副和諧的氣氛。可是讓林凡覺得而有些疑惑的是,電話那頭的孫禾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遲遲沒有說話。
“孫禾?”林凡皺著眉頭疑惑的喊了一聲孫禾。
在大概沉默了三四秒左右,電話那頭竟然傳來了孫禾的哭泣聲:“凡,凡哥,我,我對不起你,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豬和林凡都聽到了孫禾的哭泣,一下愣住了;這會兒功夫小豬也沒心思開車了,連忙將車子靠路邊停了下來,轉頭一臉擔心的看著林凡說道:“大聖這小子怎麼了?一起這麼久,我還沒聽他哭過呢。”
林凡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滿臉擔心的對著電話那頭的大聖輕聲說道:“大聖,怎麼了?你怎麼就對不起我了?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麼話不能說的,什麼對不起,不知道怎麼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