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孟清遠和莫老大走出辦公室之後,林凡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裏想了一陣子,這才從口袋裏把手機拿出來,給遠在京北的洪爺打了個電話;希望通過洪爺告訴張小濟,讓他幫個忙,解決一下如今水運方麵的困局。
“喂,洪爺。”電話接通,林凡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林凡啊。”電話那頭傳來洪爺的聲音,語氣帶著些喘息似乎有些怒氣還未平息就接了林凡的電話,喊林凡名字的時候都音調都不像之前那麼沉穩有力了。
林凡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感覺洪爺那邊似乎出了什麼事情,他疑惑的開口問道:“洪爺,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我也正好要打電話給你,最近華夏總商會和馬業在水運行業的動靜,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知道你打電話來是讓我跟張小濟說一聲,讓他配合一下你的,不過恐怕這事情有些變故,張小濟現在都不接我電話了。”洪爺語氣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凡聽到洪爺的話,心裏不由咯噔一聲,奇怪的開口問道:“洪爺,張小濟不是洪樓的人嗎?他難道反叛了?真的被孫海為收買了?”
“張小濟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畢竟太年輕,這件事情也怪我啊!哎,前幾天張小濟來洪樓找我,估計是快過年了,他想趁著人紮堆之前來看看我。可我恰巧不在洪樓,是上官臣虎在洪樓接待的他,上官臣虎好好的諷刺了他一番,說他是外國人的狗,是華夏總商會的鷹犬,不配進洪樓,站在洪樓的角度把張小濟諷刺的是體無完膚。”洪爺無奈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了起來:
“張家父子畢竟名義上是馬業旗下的人,上官臣虎諷刺他是牆頭草;張小濟一心隻為洪樓,遭到這樣的侮辱哪裏受得了?再加上年輕氣盛,估計一口氣順不下來,就不想接我電話了,恐怕對洪樓的命令也不會再管了,但是他也應該不會投奔孫海為。”
張小濟又不是傻子,哪裏是三言兩語就能挑撥的了的,洪爺說的風輕雲淡,但是林凡卻能聽的出來,上官臣虎恐怕對張小濟的侮辱真不是三言兩語那麼簡單;張小濟為什麼在這之前去了洪樓,上官臣虎又不是不知道張小濟的身份,為什麼要故意侮辱張小濟呢?
上官臣虎難道是有意要幫孫海為?如果真是這樣,上官臣虎這事兒做的也太明顯了吧,洪爺不可能不知道啊。
這裏麵一定還有事兒,但是不管是什麼事情,就是現在張小濟生了洪樓的氣了,他感覺自己一心一意為洪樓,卻被洪樓侮辱和拋棄;畢竟上官家族是洪樓的第二大家族,足以代表洪樓了。
這事兒出乎林凡預料,顯然也把洪爺氣得不行。
“洪爺,這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張小濟我雖然接觸不多,但是感覺他是個挺聰明的人。”林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上官臣虎是這麼跟我道的歉,這事兒我也才剛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現在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不過上官臣虎應該也沒有騙我,他這人雖然野心勃勃,但對洪樓是忠心耿耿的,不會做對不起紅樓的事情,更不會和華夏總商會混在一起。他也是聽到了水運的事情,害怕別人說他和華夏總商會勾結,主動到我這來說明情況的,這可是頭一次,所以我現在也搞不清楚情況了。”洪爺有些鬱悶的說道。
“ 那我得親自去一趟雲北省了,張小濟連您的電話都不接了,看來誤會還挺深的,我去一趟雲北省搞清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林凡想了想,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雲北省找張小濟了解情況。
“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你去,我也放心。”洪爺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你見到張小濟一定要告訴他,洪樓絕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洪樓一直都把他當成民族企業家,從未有過上官臣虎說的那種想法。”
“好,我一定轉達洪爺的意思。”
林凡又和洪爺講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把電話給掛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件事情隱約散發著一股陰謀的味道,絕對沒有現在表麵上看上去這麼簡單。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要去一趟雲北省,否則張小濟和洪樓的誤會加深,最後要真是不明所以的加入了華夏總商會,那對於林凡來說,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想了想林凡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拿出手機撥通劉清的電話:“喂,劉清?讓行政部給我訂一張今天下午去雲北省的機票,嗯,我一個人過去,好。待會兒把航班和時間發到我手機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