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隻要我能滿足你的,你盡管說。”徐介業心情不錯,豪氣滿滿的說道。
李杏兒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一閃即過立馬表情又變得平淡如初,笑著輕聲說道:“我想要你們徐家企業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們徐家企業百分之五的股份?”徐介業愣了一下,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頗有些警惕的看著李杏兒說道:“你要我們徐家企業的股份幹嘛。”
“哼!你瞧你那緊張的樣子,難道我幫你出了那麼多主意,你就把我當成蛇蠍女人嗎?”李杏兒深知男人的心,故作生氣的偏過頭去那柔軟的身子卻把徐介業貼的更緊了一些,特別是下身。
“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奇嘛?你現在又不愁吃不愁穿,要這股份有什麼用,你一個女人服侍好我就可以了,在背後出出主意,這人前的事情我來就行了。”徐介業這人腦子還是精的,說什麼都不肯給李杏兒股份。
李杏兒知道時機怕是還沒有到,自己如果在強行索要的話會適得其反,她連忙笑著轉過身來,一把將徐介業抱住,膩歪道:“原來大少爺這麼關心我,謝謝徐少爺。”
“這哪裏算的上是關心,我關心的你方法可比你想的要猛烈!”徐介業壞笑一聲,直接掀起被子將自己和李杏兒兩人一同蓋了起來,沒多久被子裏便傳來兩人的呢喃聲。
這時遠在鷹國的普魯斯也受到了自己兒子被炸死的電話,他拿著手機的手直接僵在了耳邊,不敢相信的反複對電話那邊確認,可對方甚至把爆炸現場的照片都發到了普魯斯的郵箱裏。普魯斯看著那被炸成粉的汽車殘骸,眼眶一下紅了,他連忙丟掉手機,對著門口大聲喊道:“陳明道在不在,該死的陳明道在不在這裏,在的話讓他現在趕快,立馬來見我!”
普魯斯覺得這事兒蹊蹺的很,所以他即使非常恐懼和慌張但依舊沒有直接打電話給林凡,要知道布萊恩可是他唯一的兒子,是道兒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這種情況下普魯斯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已經實屬不易了。
恰好這個時候陳明道剛從華夏那邊回來辦點事兒,接到普魯斯府上的電話他放下手中的事情連忙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普魯斯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布萊恩到底怎麼樣了?”
陳明道苦著臉輕聲道:“老爺,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打電話打探過了,昨天晚上在南湘的莫斯特國際酒店門口的確布萊恩少爺的座駕遭到了襲擊,警察到場之後連一具屍體都沒有找到,專家說怕是,怕應該是……。”
“說個話磨磨唧唧的,有話趕快說,應該是怎麼樣了?沒有屍體那人是不是就逃了?”普魯斯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明道沉聲道。
然而他的怒目而視得到的隻是陳明道無奈的搖頭,陳明道歎息一聲,說道:“老爺,應該是車毀人亡,爆炸實在是太猛烈了,目擊者說車子都被氣浪掀的在天上翻了幾個滾,估計少爺的屍體應該是被炸沒了。”
普魯斯聽到陳明道的話,隻覺得這一瞬間兩眼發黑,他渾身一怔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臉悲痛而隨即臉上悲痛的表情又隱約被一絲憤怒所夾雜。普魯斯伸手用力的在沙發扶手上拍了一下,怒氣騰騰的罵道:
“林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他對我有怨言,有意要殺我的兒子,嫁禍給北方那些人,好讓我道爾家族能徹底的站在他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