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人一生是否非凡的就是人們口中的命運,有些時候命運是一道自己不能自主選擇的單選題。不論你有多麼的不情願都會有人替你選出那個最不符合你內心的選擇,人的一生精彩與否有些時候也與這諸多的選擇有關。
停留在戰艦最頂層的一節圓台之上,要是上天能夠在回到此時此刻重新給予詹蘭一次自主選擇的機會她當然還是會說。
“你是傻子嗎?!竟然想要兩個人去打劫一艘準二級戰艦!!要死你自己去死,本姑娘可不會陪你一塊去發瘋!!”
詹蘭還算秀美的五官猙獰的有些可怕,紅著脖子高喊什麼的完全與她以往的樣子大相徑庭。一邊說著腳下的皮鞋還在用力踩踏著戰艦的外殼,不斷發出“碰!碰!”的撞擊聲響。
“喂,你弄出這樣巨大的響聲就不怕找來那些麻煩的家夥嗎?還是說你說的是反話呢?”
奕昕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恨,她總是在奕昕麵前做出一些極為蠢笨的事情。不過她卻將它歸納於為奕昕糟糕的性格。
“這家夥總是習慣性的微笑,好像什麼事情都了然於心的樣子真心令人討厭。什麼啊,明明一副比人家大不了幾歲的樣子還總是那麼臭屁。”
詹蘭癟著嘴將越發覺得自己離開他的魔爪是最為正確的選擇,如是想著她代表著不安的踩*(踏)聲也平靜了下來。她將手臂交叉在胸前一副思考著什麼的樣子,不過因為自己的果實太過巨大總是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罷了。
“喂,那你就自己去好了,我自己就在這裏等你好了。”
像是考慮好了,緊緊過了幾秒詹蘭便神色曖昧的向著奕昕擠眉弄眼道。
“好啊,那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吧。”
出乎意料的幹脆,讓詹蘭大吃一驚苦苦想了許久的措辭都失去了用場。這平台本就不大像是戰艦的某種雷達修理時用的平台,就在她愣神的幾秒奕昕已經緩緩從平台下的扶梯處趴了下去、
“對了,”
奕昕發出事不關己的嘲弄聲音繼續道,“我剛剛用感知探測了一下,果然因為你的問題現在正有一個小隊五人向這裏趕來。不過沒有關係我會幫你解決,這裏風景又好還有強烈的光照再加上不時就會趕來的其他小隊相比你也不會太過寂寞的吧。”
“咕嚕。”
她的嗓子不自主的律動起來一幕幕接下來可能在她身上發生的場景迅速被她腦補出來:什麼奕昕一去不回自己孤零零的被紫外線照射的患有強烈的皮膚病啦,什麼被來尋找夥伴的戰艦人員追殺啊。不論哪一個都讓她難以接受呢。
十分鍾後的戰艦頂層通道上,奕昕一拳打昏了前來探查的最後一名警衛後象征性的甩了甩手腕又掛上了千篇一律的表情像是苦笑,可是在詹蘭的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看來你還真的是不實在啊,明明自己嘴上不答應,身體卻主動的異常嘛。來吧,要進去嘍!不要害怕第一次嘛,很快就會習慣的。可是這裏出奇的嘿哎,明明是剛剛有人進來的洞...”
“你在說些什麼奇怪的話啊,我為什麼會一口回絕還不是因為你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了嗎!而且還一本正經的樣子,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會認為你是個瘋子好嘛!或者說你不僅僅是個瘋子還是一個癡心妄想的自大狂!你個白癡!智障!整天傻笑的低齡兒童!!幹嘛說一些奇奇怪怪令人害羞的怪話啊!!”
奕昕原本隻是覺得詹蘭太過緊張所以才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話語緩解一下氣氛,可是他還是有些小看薩爾瓦爾的開放程度了。此時詹蘭的樣子就像即將爛透的西紅柿一樣紅的有些發黑,她伸著脖子雙手緊緊抓住衣角的樣子當真令奕昕有些手足無措。
“不好意思...哎..啊...怎麼說呢,我...總之對不起啦!”
奕昕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也不是情感專家對於女生他自然不是怎麼了解,所以他才會時至今日還遲鈍的將小草當做自己最為在意的親人。
不過知道自己做錯了自然要自己去承擔,他恭恭敬敬的向詹蘭賠禮可是就在這時感知中有幾名警衛正在向著這裏趕來。
“糟了,要是在這裏與他們接觸那麼自己的位置一定會暴露的!”
情急之下奕昕的大手一把將詹蘭的手掌牽住,沒有時間細細感受詹蘭那不同於正常女性手掌細滑的滋味,在奕昕的牽扯下兩人一頭紮進麵前的“黑洞”之內消失在戰艦內部。
幾十秒之後六名身穿警衛服裝的家夥看著一地昏迷不醒的同事緊張的對著通訊器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