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奎終於拿出了板斧,這是雙手板斧,每個板斧都十分厚重,斧刃卻十分鋒利。從武器上蕭景狂明顯不占優勢,要知道一力降十會。
蕭景狂也小心翼翼的觀察這沈元奎,這是沈元奎突然掄起雙斧,斜著劈了過來,蕭景狂根本不可能拿起匕首去抵擋,隻有閃轉騰挪進行躲避。漸漸的沈元奎舞起雙斧,攻擊範圍極大,憑借自身的力量和斧子的慣性,一斧快似一斧攻向蕭景狂。
慢慢的蕭景狂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上,再劈幾斧非得給蕭景狂劈下去不可,突然蕭景狂縱身一躍,跳到半空之中。這一跳不好,嚇的蕭明龍一跳,這個殺孩子,跳到空中無處可借力還不被沈元奎一斧頭劈飛了。
再看蕭景狂突然周身魂力暴漲,金色之霧越積越多,將他圍繞在中間,短短一瞬間形成了一個霧形金鍾罩,五行之中,金亦硬亦利,可攻可守。沈元奎舉起雙斧向空中的蕭景狂劈去,霧形金鍾罩起到了緩衝的作用,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量,蕭景狂手握匕首輕易的擋住了板斧。
“狂兒果然是可塑之才,小小年紀就練會金鍾罩之法,若是日後大成,前途不可限量。”蕭玄一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擂台上,蕭景狂由於調用魂力形成霧形金鍾罩也是消耗過大,心裏想到,若不及時找到他的弱點,非被他逼瘋不可,雖然倆人實力相差無幾,但是蕭景狂武器並不占優勢。
“對了,他那兩柄巨斧,重量肯定不輕,揮舞起來看似飛快,其實在改變方向上肯定沒有我身形靈活,我就憑借速度來贏他!”蕭景狂拿定注意,口叼匕首站在擂台中央,默默的聚氣凝神,突然睜開雙眼怒吼:“流星雨!”蕭景狂將速度飆升到了極致,隻見台上有一黑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刺向沈元奎。沈元奎由於剛才揮舞巨斧也耗費了不少魂力,此時蕭景狂拚了命的刺來的匕首漸漸有些體力不支擋不住了。幾個照麵,渾身有幾個地方掛了彩,血水流了出來!
“早死,蕭景狂你受死吧!”渾身鮮血直流的沈元奎憤怒到了極點,若不是他魂石為金屬性,身體強硬,恐怕早就被蕭景狂刺死與擂台之上了。沈元奎將外套脫下,扔下擂台,渾身爆炸性的肌肉上傷痕累累,分不清哪些是舊傷哪些是新傷了。被明晃晃的太陽一照,整個人猶如修羅一般從地獄出來尤為恐怖。
沈家大長老沈忠豔看著沈元奎身上的一道道傷痕,不由的心頭一酸,轉身對沈明忠說道:“奎兒在外肯定吃過不少苦,待比賽結束後,你親自收他做關門弟子,好好引導,必成大器!”
“謹遵長老旨意!”沈忠明回答道。這個沈元奎脾氣一向古怪,不是十分好調教,家族各個長老沒少指點過他,由於脾氣過於倔強,致使各個長老都不願真心實意的教他,沈元奎一怒之下,自己去陰煞林曆練,倒也精進不少,如今家族大長老發話了,沈明忠雖然一萬個不樂意,也得耐心的去教他,有可能還得把自己的壓箱底的秘籍教授與他。
沈元奎此時憤怒到了極點,沒想到蕭景狂憑借速度的優勢恨刺了自己多下,這讓他感到很不爽。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隻見他將雙斧其中的一隻斧頭去掉僅僅留下斧柄與另外一隻斧子合二為一,變成了一把戰斧。由於去掉了沉重的一個斧頭,沈元奎掄起斧頭顯得十分輕鬆。
“真是個怪物啊!我都刺了這麼多下,換做常人早就死好幾個來回了,這還沒有倒下,看來我還要小心應對。”蕭景狂此時也是大汗淋淋,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流了下來!
“啊哈!”沈元奎怪叫著手握長斧衝向蕭景狂,每跑一步都震的擂台顫了又顫,就這樣猶如怪獸一般的衝了過去,卸去了一個斧頭,速度提升了不少,蕭景狂想躲也躲不及了。隻好再次聚集魂力凝結霧形金鍾罩。隻聽“檔”的一聲斧頭劈了下來,破過金鍾罩砸向蕭景狂麵門,蕭景狂附身哈腰手握匕首刺向沈元奎的心窩。這一招就看誰的速度更快了,再看沈元奎側身堪堪的躲過這一致命的攻擊,但是腹部也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蕭景狂的屁股也被沈元奎的戰斧狠狠的拍了一下,由於躲得及時才沒有被看到,整個人被拍飛數米,跌倒在擂台之上,看來這一下也是受傷不清啊。
倆人都搖搖晃晃的站在擂台之上,蕭景狂怒了,他不能忍,這沈元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自己一斧頭拍飛,現在隻感覺屁股火辣辣的麻木,大股大股鮮血順著臀部嘩嘩的向著腿部流去,奈何部位太尷尬也不能調頭去查看,強忍傷痛:“沈兄,今天是生是死,你可別怪我,刀劍無眼!”蕭景狂什麼時候吃過這虧,也忘記了母親和沈家的尷尬的關係了,立刻放下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