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袍執事大手一抓,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朝孟非狠狠抓去。孟非故作無力,低垂個頭,令錦袍執事放鬆了些許警惕。
“就是現在!”
孟非用眼角餘光看著錦袍執事這一抓,便瞄準了他身體其他空檔,心想這是好機會,便在錦袍執事的手爪已經快到達他胸口的時候,腳下猛地一用力,身子旋轉著拔高,朝執事撲將了過去。
“什麼!?”錦袍執事沒有想到,那看似已經頹廢無力的孟非,竟然還有這種氣力頑強反抗,心神一失守之下,被孟非鑽了個空子,龍爪功裂魂的淡淡金光浮現,附著在執事的胸膛。
孟非目光狠厲,裂魂之下,將自身的靈力盡皆灌注到了這一爪之內,便是這麼一撕。
“死!”
裂魂直直抓上了錦袍執事的胸膛,在他驚恐目光下,狠厲一撕,頓時一塊皮肉被孟非從執事胸膛上狠狠撕裂而下,激起一片血雨。
錦袍執事大驚失色,卻也沒有料到孟非膽子這麼大,身子後退數步,帶著不可置信,看著暗暗得意的孟非。
“好好,很好,你居然能夠將我傷到這個地步,看來你的確是有資格被列入外門頂尖的行列的人才。”
“哪裏,執事你太誇獎我了,我可受不住你尊貴的賞賜,不過換句話話說來,那也是你太過愚笨的關係,竟然天真的相信我孟非會心甘情願投降?”
孟非冷冷一笑,帶著無盡的鄙視,不屑地看著遠處的錦袍執事道。
“老大,跟他廢話什麼,一爪活撕了他,讓他也知道,我們並不是好惹的!”
一旁的袁譚見孟非的一招裂魂,將錦袍執事抓傷,頓時神情一陣的興奮,添油加醋一遍說道。
“嗬嗬,現在就高興的話,未免也太早了吧,不過就是一點皮肉之傷罷了,本執事完全不擔心你還能再次傷到我。”
執事冷冷一笑,話語中帶著些許狂傲之色,令孟非眉頭一蹙,非常不滿這個執事的囂張態度。
誠然,若不是這個執事太過大意,孟非也不會得到這麼個好機會,在投機取巧之下,將他抓傷,同樣的招數,對待這個執事恐怕沒有什麼作用了。
“是我輕敵了,沒想到僅僅一個外門頂峰的弟子,就能夠將我傷到,果然不愧是曾經的天才,看來,今日更加是留你不得了,趕緊將你抓到長老麵前邀功,我也好省卻一樁麻煩事。”
“哼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孟非提起十二分精神,嚴陣以待,看著遠處的這個錦袍執事,神情中帶著些許緊張。錦袍執事畢竟是遠超於孟非的內門道宮境,一個天一個地,兩者無法相比較。
“袁譚,你把我那隨從安頓好去,接下來會產生一些衝擊的餘波,恐怕會誤傷他,這是交代你的任務,快去!”
“啊?老大,對方可是道宮境中期啊!”
袁譚麵色帶著驚容,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孟非,要知道,道宮境中期跟武境極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前者在靈力的優勢上強過孟非太多,袁譚打心底裏認為,孟非這是在自取滅亡。
“老大,要不我留下來幫你一起對付執事吧!”
在這個時刻,袁譚心中突然下定了一個決心,他要幫助自己的老大,不能讓老大以身犯險,憑借孟非的武境巔峰修為,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嘛。
“你要還是認我這個老大,趕緊帶著隨從給我滾遠遠的,我孟非從來不會把別人的性命無關搭上,對方完全衝著我一人來的,你沒有必要陪我一起送死。”
孟非淡漠的聲音傳出,看都不看身後的袁譚,說道。其實此時的孟非內心中是很焦急的,偏偏袁譚這麼礙事,袁譚在場的話,孟非無法全力施為,況且不波及到無辜的人,是孟非的原則所在。
“老大,我……”
“不要廢話了,還認我這個老大就趕快滾,要是耽擱了,以後我沒你這個小弟。”
在孟非的嗬斥下,袁譚眼角含淚,將隨從少年抗在肩膀上,整個人疾馳而出,躲得遠遠的。
見袁譚走遠之後,孟非這才回過頭,凝聚起自己所有的靈力,準備與錦袍執事殊死一搏。
“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情有義的啊,孟非。”
錦袍執事戲謔地看著孟非,孟非可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話看似是敬佩,實則是另外一層諷刺的意思。
“螻蟻,我讓你三招如何。”
錦袍執事冷冽一笑,對於孟非獨自一人跟他戰鬥的想法,感到非常愚蠢。任誰都看得出,他的修為超越了孟非這麼多,孟非獲勝的概率,一成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