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怒目圓瞪,冷冷看著麵前的這個已經搶占了孟非身體的怪物,手中的靈兵,散發著冰冷的殺意,劍尖泛起了一陣寒光。
隻見到,青鳶神情肅穆,一臉的戒備。眼前這個假孟非,既然能夠這般輕鬆奪取孟非的身體,禁錮他的意識,就說明這怪物的手段,絕對不在全盛時期的孟非之下。
青鳶也不是絕對傻,她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白白送命,可是一聯想到孟非的意識正被禁錮著,飽受煎熬,她就恨不得被禁錮的那人,換成她自己來取代之。
“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喂喂,那邊的小姑娘,你知道麼。”假孟非陰陽怪氣地說道。
“有屁快放!”青鳶冷冷說道。
“嘖嘖……一個小丫頭片子,脾氣倒是不小。”
“老實從了本大人啊,以你這低賤的身份,能夠攀附上本大人,已經是你三生有幸了!”
“哼,想得倒美,你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青鳶怒喝道。
“這個丫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假孟非心中冷哼說道。
“等等,讓我再窺探下這個身體的記憶,眼前這個女人,與這具身體究竟是什麼關係,知道了的話,那就好辦了,到時候拿捏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假孟非陰冷般說道。
旋即,他便將孟非的記憶翻了個遍,自動忽略了那些,在他眼中,屬於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挑選出了有關孟非跟青鳶的記憶片段。
“有了,哈哈,友情之上,戀人未滿,有意思。”假孟非眼前一亮,喃喃道。
“小丫頭,你好好想想,你若是從了本大人,不也正是從了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孟非嗎?這樣你的心願也便能夠了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說罷,這個假孟非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陰冷的眼神中,暗暗帶著不屑。
“哼,還不是普通的女人,天下女人一般黑,這小娃娃比起我那個女人來說,簡直差遠了!不過眼前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這具身體修為這般弱,此時去找那個女人,純粹是找死。”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那個女人斬殺、鎮、壓在這個破地方,這團黑霧意識,便一陣的惱火起來。
“當年,若不是那個女人違背了誓言,為了那狗屁的道義,背叛了本大人,老子何至於落到這般下場。”想到一些往事,這個假孟非麵目就變得再次猙獰,一股戾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青鳶離得他最近,身體承受著這股戾氣,此時卻是毫不畏懼,挺身向前,一劍再次刺去。
“孟非哥哥,縱使粉身碎骨,我也要他,給你陪葬!”青鳶心中一冷,這時候攻擊假孟非的她,已經全然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一道聲音,倏地穿破空氣,進入了青鳶的心神之中。
“青鳶,不要幹傻事,我還沒死呢,我的意識,仍舊被這怪物給禁錮著,隻是現在有點虛弱而已。”
“是孟非!孟非哥哥竟然還活著!”青鳶心神微微一顫,驚喜地說道。
“你這丫頭,這麼想盼望我死啊?好了,閑話不多說,我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你現在必須幫我一個忙。”
“孟非哥哥請說,隻要是青鳶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完成的。”青鳶鄭重地說道。
“好,我現在是用心神傳音跟你說話,持續不了太久,這非常消耗我的心神!”
“我隻說一點,你看到那石像頂上的那把古劍了嗎?我現在無法驅使它,但是我想請你幫我把它給取下來,或許能夠依靠它,對付這頭怪物。”孟非聲音焦急般說道。
“可是孟非哥哥……喂喂?!”青鳶不斷傳音著,然而卻沒有再接收到孟非的有關傳音了.
就在剛才,孟非處於那團黑霧之中,小心翼翼地用心神跟青鳶溝通著,某一時間點,那團黑霧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動靜,令孟非猛地中斷了這次聯係。
“下麵,就完全靠青鳶了。”被禁錮中的孟非靈體,舒展了一下、身體,旋即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以他此時的靈體力量,也就隻能做到這些而已了。
外界,青鳶收到了孟非靈體的傳音之後,便頓時止住了身形,方才發生的一切,僅僅不過三個呼吸的時間左右,在這短短的時間下,自然沒有引起假孟非的注意。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要知道,本大人可從來不會給別人考慮的時間,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假孟非淡淡說道,話語中透露出傲氣。
“我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青鳶冷冷道,遂不再看假孟非。
“哈哈,這話用的好,隻可惜,你是嗎?你是嗎?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