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看著行李包裏麵明晃晃的刀片,棒球棍,他真的被嚇住了,他哪裏用過這些東西,以前打架也隻是拳頭板凳腿而已,現在刀片都出來了,他也真的有些害怕了。
“運哥啊,你拿這些東西幹啥啊?”楊萌看都沒看嶽彩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行李袋裏的大刀片。
“嗬嗬,防身用,”嶽彩運說的挺輕鬆的,好像這些東西不是他拿來的一樣。
這些東西都是學校的違禁物品,抓住了不開除也得記一個大過,楊萌抬頭看了看教室裏的同學,他手忙腳亂的把行李包的拉鎖給拉上了。
“臥槽,你把這些東西放哪啊?你也不能一直放在腳下麵吧。”
嶽彩運笑嗬嗬的看著楊萌使勁樂了樂,他衝著靳雪峰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徐佳棟,靳雪峰,李耀三個人就過來了,他們看到刀片的時候一臉的無所謂,一人拿了一個刀片放在衣服裏,就回桌位了。
楊萌看了看李耀,他發現李耀回到桌位的時候在桌洞裏拿出報紙來,小心翼翼的把刀片包上,然後放在桌洞裏了。
一下午楊萌都在擔心中度過,他桌洞裏有一個刀片,他一直怕老師看見,嶽彩運看到他這樣,到了放學以後索性把放在楊萌桌洞裏的刀片直接放在暖氣片裏麵了,這讓楊萌鬆了一口氣。
到了晚上在宿舍的時候,楊萌翻過來翻過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坐起來抽了一根煙,一根煙還沒抽完,嶽彩運床上就出現了響聲。
“還沒睡啊?”這句話是在嶽彩運床上傳來的。
“彩運,我們聊聊吧,我心裏難受。”
楊萌剛說完這句話,他就聽見“咣”一聲,然後又響起了腳步聲,他看了看麵前的嶽彩運,他心裏難受的一塌糊塗,他這輩子都不會再遇見對他那麼好的一群兄弟了,不知不覺他眼裏慢慢流出眼淚。
他擦了擦眼淚,披上外套就跳下床了,他隨手又點了一根煙,他抽了兩口煙走到陽台上,看著學校裏的夜景,寂靜的夜裏空無一人,有些淒涼的感覺。
嶽彩運拍了拍楊萌的肩膀,他發現今天的楊萌有些怪怪的,但是不知道哪裏怪。
“萌,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給哥說,哥一定幫你解決。”嶽彩運的聲音不大,但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一種堅定。
“沒事啊,”他樂了樂“今天詩雅給我說了很多話,她說以後不讓我打架了,讓我好好學習,如果我在打一次架,她就會給我分手。”
嶽彩運愣了愣,隨後拍了拍楊萌的肩膀,他轉身看著陽台外麵的風景“這不是好事麼,詩雅想讓你好好學習,你就好好學習白,說實話混還真特麼沒啥意思,一分錢都他媽掙不到,還不如多學一點知識呢,我一個上社會的朋友就給我說過,在外麵沒有學問是真的不行,走不動路,在學校的時候不學習,認為學習有什麼用啊,到了社會上以後才知道學問那麼重要,現在他也是後悔莫及了,現在他有空的時候都會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