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記得剛才那個男人嗎?”呂宇開始懷疑尤蓮一直自吹的好記性。
“不記得了,不過看來他好像和鍾離睿昊蠻熟的,搞不好也是個大壞蛋,不記得也好。”
“對,那就不要記得了,物以類聚,也許他真是個壞人呢!”呂宇突然笑了,沒有預兆也沒有理由。
“你笑什麼啊?白語身邊有那麼多壞人還值得笑嗎?”
“不要怕!再多的壞人不是有你嗎,你不是會一直在後麵給她撐腰嗎?”
“哦,你今天是怎麼了?居然會說好聽的話來哄我開心了,你喝醉了嗎?”尤蓮還是一臉的疑惑。
“也許吧,能喝醉酒也算是福氣,有的人怎麼都喝不醉才是糟糕呢,不說了,我送你回家。”呂宇正在為自己的失常找著無聊的借口,也許他是真的希望自己醉了,否則他也不會在某一瞬間因為另一個男人對尤蓮的接近而急躁不已了......
希望這一切隻是喝酒之後的錯覺吧,他剛剛才在心裏否定了自己對白語的愛情,不想這麼快確認另外一件事情......
“對了,呂宇,上次給白語買的那本書你讀的怎麼樣了,白語明天要搬去一個那麼陌生的地方,一定會很無聊的,得趕快給她錄好才行。”
“我知道,已經錄好了,明天我拿給你重新編輯一下就是完整版了,說到這裏,白語搬去新家為什麼不把琴姐一起帶去呢?如果沒個貼心的人照顧她的生活,要適應就更難了。”
“你別說,白語肯定不敢跟他那個凶巴巴的未婚夫提出這個要求,要不我回去跟那個鍾離睿昊說說吧?”尤蓮話音剛落,就看到了走向車位的鍾離睿昊漠視她和呂宇的走了過去,正好,相請不如偶遇,尤蓮二話不說便朝著鍾離睿昊走了過去。
“明天白語要搬去你家裏了,我想請問你們家有沒有照顧她生活的人?”尤蓮也不想浪費唇舌,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來意。
鍾離睿昊不知道這個喻白語是有多可憐了,怎麼這個女人要一直陰魂不散的過來提醒自己一大堆呢?“她是我的妻子,我知道該怎麼照顧她,不煩你操心。”鍾離睿昊的語氣裏有些不耐煩。
“這樣最好,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要照顧一個什麼也看不到的人其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且她要麵對的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我想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不要總覺得我娶她回家時為了虐待她似的,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鍾離睿昊沒有太理會尤蓮說的話,鑽進車裏,揚長而去。
一個什麼也看不到的女人生活會是怎樣的,他倒是真的從來沒想過,與正常人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連續三晚,喻白語都是徹夜未眠,明天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想必這樣的生活還會一直持續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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