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著喻白語的尤淩駿時刻坦露著他絕不放棄的決心,而那個隻是喜歡和同情白語的呂宇卻有了新的難題。
這已經呂宇第三次因為那個滿臉都是溫柔笑意的李學銘而心中不悅了。
此時,呂宇甚至不再去關心醫院裏的喻白語是否真的安然無恙了。
車一直開著,可尤蓮都不知道現在這是要去哪裏,“你怎麼回事啊?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問問白語的狀況,而且——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車已經開了20分鍾了,尤蓮早已受不了這悶。
“不去哪裏,一直開,開到我想停下來為止。”呂宇有些茫然,有些詞窮,隻能如此答道。
“你怎麼了?難道也和我哥一樣因為白語結婚而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嗎?”悄悄的盯視著呂宇的酷臉,尤蓮問這話時語氣有些怪怪的。
“你說什麼笑話,我並沒有受什麼刺激,真正難過的人隻有你哥,一天放不下,他就會難受一天,你還是擔心他比較實際。”呂宇索性開了車窗,盡情的承受被秋風吹過的涼意,也許他是受到了刺激,不過卻不是來自於白語的。
“那你在別扭什麼啊?無緣無故說有話和我說,當著學長的麵拉著我就走,搞的我好像很沒禮貌似的,結果卻裝酷扮沉默,你不是受了刺激是什麼?”
“那我問你——那個李學銘為什麼總是在?白語的事情也和他有關嗎?他跑去湊什麼熱鬧?”好吧,既然問了,索性就把自己心裏的鬱悶都倒出來算了。
“奇怪,學長和白語老公是死黨,我沒辦法通知到鍾離睿昊,隻好找他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去醫院關心一下的,哪兒招惹你了?”尤蓮是機靈的,她不可能感覺不到呂宇話裏的意思,隻是這一切似乎來的有些突然了,曾經,她以為呂宇的心裏早已被白語那雙空靈的大眼睛給徹底占據了,沒有任何空隙留給他人,可是此刻她卻能清楚的他心裏有些在意是給自己的。
尤蓮的質疑聽上去很有道理,但是卻無法讓呂宇感覺到絲毫的安心,“我不覺得他是特意去關心白語的,他是另有目的的,你沒看不出來嗎?”車子終於在雅園廣場邊上停了下來,呂宇的眼神有些灼熱的可怕,認真的對著尤蓮說。
“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到,是你自己亂想了吧,況且——就算他是真的另有目的,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尤蓮沒有打算理睬呂宇的熱烈注視,慵懶的答了這麼一句,打開車門,徑直下車。
也是,尤蓮的質疑很有道理啊,他和她是什麼關係?朋友?好朋友?很好的朋友?
除此之外呢?
呂宇隻得隨著尤蓮一起下車,也許他的情緒並沒有在最清醒的狀態之下,但是他心裏在意的和想要的什麼,他還是可以理的出來的,他不允許尤蓮如此隨意的回避他的追問,所以他要最近距離的站在她的麵前,有些事情是必須現在就去做的——
“當然和我有關係了!”呂宇不自覺的握住尤蓮的雙肩,語氣裏的堅定有些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