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規矩,鍾離睿昊自然不會有如此小麵值的錢了,隻好放棄。
“哦,我們可愛的白語什麼時候結婚了居然沒有請我們去喝喜酒啊。”此時,走過來的是這裏的老板娘,一個一直很喜歡白語,甚至想讓白語做自己幹女兒的信佛之人。
“芬姨,不還意思啊,因為許久沒有來了,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真是該打。”因為真正的原因她不願意說出來,白語隻得如此費力的解釋了。
“傻丫頭又胡說了,家人了好啊,我當然是為你高興了,能夠娶到你的人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不知幾世修來的福分呢。”拉著白語的手,芬姨仔細的看著白語的老公,以她常年修佛的特殊角度分析著,判斷著......這個男人真的可以讓白語一輩子依靠嗎?不經意間,芬姨的腦子裏閃過了這個不好的念頭......
“芬姨你有又取笑我了,你快去忙吧,我們已經吃完了,別招呼我了。”這些話聽起來有些像是喜劇裏的台詞,即使是從信佛的芬姨口中說出來的,白語也不會認為那是真的......因為她絕對不會認為娶到自己的男人是幸運的!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忙,下次來之前給我個電話,我給你準備好,你一來就有的吃。”芬姨好不熱心,反正在白語身邊的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好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嗯,我知道了,以後我會的。”白語心裏都是激動,卻因為實在太熟悉而說不出那個謝字了。
“我們回家吧。”見老板娘離開了,鍾離睿昊看了看手表,即刻說要走,他沒有空閑去尋思這位老板娘說的話,他是不是幸運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這種關係現在已經存在了,而且會一直存在下去。
“老公,我現在還不想回家,你可以送我去安樂窩嗎?距離這裏隻有極短的車程。”吃飯的間隙,白語便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她真的很想念安樂窩的孩子們,而且也不至於會回家孤單的度日。
“你說的是那個孤兒院嗎?為什麼想要去那裏?”鍾離睿昊倒也沒有直接說不,但是他想要知道更多。
“因為好久沒有去了,心裏惦記著那裏的孩子們。”白語老實答道。
“好吧,免得你說沒人陪你。”難得啊,鍾離睿昊答應的這麼爽快。
告別了好心腸的芬姨,離開了這素雅帶著些許彈味的餐廳,驅車的目的地就在轉角的那條街。
鍾離睿昊的心裏回憶著上一次他去安樂窩接她時的情景,似乎好像就是在昨天,他第一次用身體溫暖了她,第一次在心裏有了為她存在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