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語無法插上嘴,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合適的,隻是靜靜的聽著這在她感覺裏不怎麼真實的對話。
“今晚的舞會,你們就好好放鬆一下了,不用顧忌什麼,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我先去招呼其他人,一會回來找白語說話,我還真是喜歡這丫頭。”韓太太滿心歡喜,鬆開了白語的手。
“韓太太,我已經不是丫頭了。”白語早已適應了自己已為人妻的事實,自然不再希望有人叫自己丫頭。
“是啊,我忘了,老糊塗了,可我就是喜歡叫你丫頭,我沒生個女兒一直覺得是個遺憾,真希望你能做我的幹女兒,你是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不過那一聲韓太太卻讓我不怎麼喜歡,實在太見外了,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惠姨。”正欲離開的韓太太這想法不是心血來潮,她的誠意都在話裏說出來了。
“您實在言重了,哪有什麼嫌棄之說,這是我的榮幸才對,韓太太。”白語被這突如其來的好意搞得有些受寵若驚了,實在不知自己是否該接受。
“那我的好意你就接受了吧,別再叫韓太太那麼生分了。”韓太太趁熱打鐵的對白語繼續要求。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惠姨,謝謝您的厚愛。”終於,白語不再覺得這舞會是不該來的了,畢竟她又認識一位好人,或者說是貴人更準確!
“這就乖了,去哦去去馬上過來,你們隨意玩著。”滿臉堆笑的韓太太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心情稍有放鬆的白語臉上露出了這兩日難得見到的笑意,見到她的心情放鬆了一些,鍾離睿昊的心情也隨之變好了,這些煩人的聚會其實他也不喜歡,可這是應酬必不可少的,無法回避,隻能過來捧場。
“不要再瞎緊張了,我說了沒事的。”鍾離睿昊牽著白語走到休息區坐下,因為那些來賓們多數帶著虛假的麵具,他無意與他們深交,卻也不能不加理會,倒不如得閑坐著,是在躲不掉的便敷衍幾句作罷。
“沒有想到韓太太是那麼隨和的人,是我多心了。”白語對韓太太人情心存感激,不再對今晚的舞會有更多的擔心。
“我倒也沒有想到,原來有那麼多人都一見你便喜歡的不行。”鍾離睿昊看著她臉上的笑,由衷的感歎著。
他說的話立刻就給了白語不小的打擊,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她?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或許…那隻是大家對我的同情罷了。”也不知那根筋不對,白語居然說了自己最不喜歡的話出來。
同情?那一向是她最不希望別人對她做的事情。
“你胡說什麼?別人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怎麼會是同情呢?你到底有什麼值得別人閑情的?”他怒了,毫無預兆。
很明顯,鍾離睿昊把白語說的話和自己聯係到了一起,當然,他也知道韓太太的確是很喜歡白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