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你現在不是也有得力助手嗎?難道說她沒有幫上忙?”鍾離睿昊說的是誰,相信兩人心裏都清楚。
“沈珊婷有多少本事,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我承認她腦子很靈,但是她做出來的東西都是教條的,沒有新意,有時候,做香水這東西還是要講求天賦和感覺。”鄒文杭冷靜的說出了他對沈珊婷的看法——聰明是沒話說,但她的本事已經到了極限了。
這話,說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相信很快著沒有惡意的對話會傳到沈珊婷的耳中,然後,她會用自己的方式理解這話裏的意思......
意見幽靜的咖啡館裏,沈珊婷仔細的品味著成品‘初戀’的香味,即使心裏被妒忌和仇恨占滿,她也不得不說,這是一瓶好東西!
“雅玲,你確定聽到鄒文杭說我做的東西很教條,沒有新意嗎?”腦子裏索繞著這神奇的香味,沈珊婷壓抑著鬱悶,低聲問著對麵的袁雅玲——她的親信臥底。
“確定!其實,你何必在意別人對你看法呢,每個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不一樣,很難讓每個人都喜歡你不是嗎。”雖然和沈珊婷站在一條船上,雅玲還是盡可能地說些理智的話。
“不盡然,據我所知,好像每個人都很喜歡喻白語,你沒有感覺到嗎?”沈珊婷不屑地說著一個自己無法否認的事實。
“鍾離太太自從懷孕之後出現在公司沒有以前那麼頻繁了,不過隻要她已出現大家都愛和她一起聊天。”雅玲稍加回憶,沒什麼防備心的說著。
“你說她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沈珊婷心裏一陣攪亂,提聲問道。
“很久了,去年冬天就懷上了,我們老板緊張得要死,估計以後我們沒什麼機會再接近她了。”
“是嗎,其實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高傲又冷漠無情的鍾離睿昊會被那什麼也看不見的喻白語給製服了。”沈珊婷深呼吸著‘初戀’香水飄過來的有一種香味,心裏的痛繼續折磨著她。
“我隻能說,這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很難說明白的。”
“對了雅玲,奇峰那邊夏季的新品做得怎麼樣了?”沈珊婷調整一下情緒,切入了正題。
“聽說有了樣品,還沒有到我這裏來,估計還沒有最後完成。”雅玲是負責放樣生產的,如果沒到她這一步來,就這名沒有得到最後的確認。
“那你知道主料是什麼嗎?”
“你這是什麼話,這麼機密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知道,這樣品一直都是老板和鍾離太太親自做的,那裏誰也不讓靠近,裏麵有什麼,誰也不知道。”
“有是喻白語,我看鍾離睿昊現在要是離了她怕是活不下去了。”沈珊婷似玩笑,又似詛咒似的憤然道。
“你說的沒錯,現在的狀況好像真的是這樣呢!”雅玲也隨著附和道。
“你哦可以試著打聽一下,說我教條沒有新意,那他們做的有新意的東西又會是怎樣的。”
“等到放樣生產的時候我關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