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如往昔的炙熱,那輕撫更像是一條燃燒著的火苗掠過她的全身,隻需要片刻的時間,她便無可救藥的被他徹底的征服,白天裏的疲憊也神奇般的消失了,留下的,隻有無邊的情潮和讓人迷醉的愉悅......

好像是記憶中最激烈的碰撞,看來他真的是想慘她了。

“對不起,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鍾離睿昊顯然是被她的叫聲嚇壞了,所以才會緊張的停下,關切的詢問。

“沒事,我沒事。”嘴上說沒事,可她說話時卻沉重的喘著氣,她的疲累以及那份被劇烈衝擊過的快樂是無隱忍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想忍就是忍不住,所以---就叫出來了......”

一張臉都埋進他的懷裏,她的習慣也依然都保留著,包括這份沒道理的羞澀。

“那就不要忍了,反正小千荀也不在,也不怕吵醒她......”言畢,沒有完全得到滿足的他再次侵襲過來,掀起又一層狂浪......

生活在安寧和諧中繼續,可這份寧靜更像是暴風雨降至前的前奏。

在鍾離家的這兩個月裏,吳雨茜每天都在糾結中度日,因為現在已經是9月,距離她要離開的時間越來越近,可她心裏的矛盾撕扯著她,讓她痛苦不堪。

這日正巧天氣十分舒適,不熱,也沒有明顯的涼意,白語和雨茜一起帶著小千荀去公園散步了,一如往常那般,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小千荀說著話,小千荀樂到笑出聲來,看上去是無比的其樂融融。

可就在這其樂融融的背後,卻有一雙眼睛密切的注視著,雨茜無意間一瞥,便看到了她不想見到的人正在靠近。

“太太,您坐著,小千荀好像便便了,我帶她過去洗手間那邊處理一下。這裏人多,我怕影響別人。”雨茜的心裏緊張著,撒了個小謊。

“去吧,小心點。”白語完全沒有任何的疑心,也認同雨茜的說法,畢竟這裏人多,寶寶的怪味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的。

抱著小千荀,雨茜走近了那個男人---而這男人正是小千荀的爸爸鄒宇帆。

“這孩子是誰?是我們的孩子對不對?”鄒宇帆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似激動,又似驚喜。

“不是,這是我主人家的孩子,她的名字叫葉千荀,你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做什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雨茜的語氣裏是心酸,也帶著些不耐煩。

“撒謊!我一看就知道這是我們的孩子!雨茜,你不要再任性了,帶著孩子回到我身邊吧,我們一起好好照顧她,你不要出國了。”鄒宇帆的語氣由激動轉為了哀求。

“你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現在還想讓我回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這個孩子是我家太太的,他們一家都會給孩子最好的疼愛和照顧,我不會帶著她離開!”雨茜堅定的回絕著。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我也有份的,你憑什麼說不要就不要?你不要再胡鬧了,帶著孩子跟我回家,我會說服我的家人接受你和孩子的!”

鄒宇帆的語氣裏都是霸道的怒氣。

“我說你是胡鬧才對!當初你要我把孩子打掉,是我狠下心把她生了下來,現在她能夠在一個這麼好的家庭裏長大,是她的福氣,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帶走她!”雨茜卻依然冷靜應對,對這個男人她早已心死,自然不可能讓他再有可乘之機。

“難道你真的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將來叫別人媽媽?你真的舍得把她給別人?”

“舍不得又如何?現在的我無從選擇,還有半個月我就要走了,我隻想在這段時間裏好好的照顧小千荀,然後我會很安心的離開,因為我知道她在鍾離家一定會比跟著我過得好,我還能有什麼要求呢?”這些都是雨茜的肺腑之言,盡管心裏有很多的糾結,但是她已經做好最後的決定了。

“很奇怪,收養孩子的那個家庭就一點也沒有懷疑過你嗎?”鄒宇帆從雨茜懷中硬生生的把孩子搶過來,仔細的盯視著,好不高興。

“你別說了,鍾離家的太太很可憐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親骨肉沒了,一直以為這孩子是她生的,鍾離先生估計一直瞞著她,而且我看得出來這孩子對鍾離太太的重要性,所以,我不能這麼殘忍的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