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八,在結束了新年假期的放鬆後,華夏的人們又打起精神再一次投入到了自身事業的奮鬥中,但這對於石市的警察來說,卻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前段日子王亮夫婦的離奇死亡案件,在今日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隊長,隊長,好消息啊,有線索了!”
看著耳邊手下警員遞來的消息,身為石市刑警大隊大隊長的何承東,一直嚴肅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笑容,與別的案件不同,這件案子不知怎麼的被媒體知道了,在大肆宣揚之後,弄的他們這些當警察的心中也頗有壓力。
王亮的案子初步定義為自殺案件,他們詳細勘查了現場的情況,沒有任何血跡,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室內所有通道從內部鎖死,王亮本身並沒有任何能夠急性猝死的病因,法醫的鑒定報告中也給出,無受傷、無服毒的字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終於有了線索,那麼這件案子就不僅僅是自殺那麼簡單的了,辦案多年的何承東憑借著多年的感覺,越是這種看似奇怪的案件,其背後的作案手法一定越普通,。
接過警員遞過來的一本不厚的筆記本,黑色的封麵很是常見,順著警員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翻動到最後一次記錄的時候,何承東頓時感到一種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
隻見上麵這樣寫著:
“那一天,我在烈焰酒吧遇見了一個人,他的樣子我完全不記得,他的聲音、他的一切就仿佛霧裏看花一般看不真切。
他和我做了一筆交易,用我的靈魂換取對阿梅複仇的機會,我答應了。
然後他給了我一個娃娃,每一個很奇怪的娃娃,明明在我的手中,但我卻同樣看不清娃娃的臉,隻知道這個娃娃承接這阿梅的性命,隻要毀掉這個娃娃,阿梅就會死去,而我也同樣會死……
我一直有些日記的習慣,即便是落魄至今,也依然寫著,如果有誰能看到這本日記,我希望不要為我報警,因為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看完這幾段話,何承東剛鬆開沒多久的眉毛再一次皺了起來,身為一個警察,一個忠誠的黨.員,對於這種違背科學,脫離現實的話從來不相信。
可是一手承辦王亮案子的他卻清楚的知道,遠在美國,王亮的妻子阿梅死亡時的狀況,那種手臂不自然的扭曲,隻有在外力的作用下才能做到,原本美國警方懷疑阿梅的情人有謀殺的嫌疑,但卻因其有不在場的證據而擱置。
現在再聯想到這本日記上的記載,何承東第一次對自己的信仰產生的懷疑,“難道真的和那個奇怪的娃娃有關?”
想到這裏,他猛然搖了搖頭,在馬克思思想的指引下,一切敵人都是紙老虎,科學社會當然要相信科學,就算真的和那娃娃有關,也一定能夠用科學解釋。
抬頭對著身邊的警員說道:“馬上組織人手,前往烈焰酒吧,既然王亮在臨死前接觸過那個年輕人,那麼酒吧一定就要相關的映像資料!”
……
有了目標搜索引擎的李國正,終於不用再為如何尋找目標而煩惱了,再加上係統給予的時間足夠寬裕,他倒也不是很著急。
這天上午,閑著無事的他正在自己房間中用史珍香的那副編程眼鏡編寫著自己想要的程序,卻不想母親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一把推開房門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國正,趕緊……趕緊換衣服跟媽走!”
“怎麼了?”李國正好奇的問道,母親這樣的急忙的叫自己出去,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略微喘口氣,母親興奮道:“對街棋牌室老板娘的女兒決定和你見一麵,媽一聽這消息就趕緊回來告訴你啊,嘿,別愣著了,趕緊換衣服出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