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大廳之內,一聲聲慘叫淒厲無比,那種淒慘仿佛被宰的豬玀一般,有著數不盡的哀怨,道不完的憂傷,就像是給大廳之中取錢人看樂子一般,青狼萬分舒暢的折磨著莫西幹。
站在銀行大門之外的哈桑與手下,看的無比的興奮,這莫西幹在摩加迪沙橫行霸道多年,每每出門,都要不下五十人的隊伍護衛著,弄得好似皇帝一般。
而今這家夥卻在自家老板娘的腳下“婉轉承歡”,這該說是他的報應嗎?
當李國正從VIP接待室出來時,麵色囧然,為何?
因為這索馬裏巴拉卡特銀行沒銀行卡,他們不僅沒有銀行卡,也不提供辦理銀行卡的業務,在這裏,人們存錢用的是一張類似華夏存折一般的東西,每次支取現金都是通過櫃台受理,因此也沒有櫃員機這種東西的存在。
苦笑的李國正頭頂著一隻長寬高各一米的巨大木箱,從接待室走了出來,將還在找樂子的青狼和大門口看熱鬧的哈桑嚇了一跳。
帶著幾個人,哈桑匆匆忙忙將箱子接過,麵對這位多金的老板,他可是巴結的緊。
“國正,這一大箱子是什麼東西啊?”
踢踏著高跟鞋,不斷用尖銳的鞋跟踩踏莫西幹一身肥肉的青狼滿是好奇,在她的腳下,莫西幹已經不省人事,黝黑的麵龐顯得有些蒼白,原本顏色鮮豔的花襯衫早已一片暗紅,一個個血洞豁開,涓涓的血液不斷流淌著,而在他的胯下則是一灘鮮紅的血水。
這女人踩爆了莫西幹的卵泡。
看到這裏,李國正不由的胯下一寒,似乎預見了某一天自己會遭到這樣的待遇,決不能讓這股風氣滋長下去。
他虎著臉道:“趕緊下來,我們要走了!”
說著,將箱子交給哈桑,上前一把拉住青狼,就要離開。
但青狼卻輕輕掙脫了,說了句“等一下”,回頭一高跟直接戳進了莫西幹的眉心,將這個麻煩徹底消滅,這才歡天喜地的依偎著李國正向外走去。
李國正無奈,卻也不組織,莫西幹這個家夥還是死了的好,不然又得多出不少麻煩來。
上得車子,巨大的木箱由後麵的一輛武裝車輛看管,在那上麵有著八人把守著,沒有人會不開眼去搶一輛裝備著眾多武器的武裝車輛。
車廂中,李國正麵露苦澀,對著青狼大吐苦水。
“這銀行真TMD的狗屁,沒有銀行卡不說,給的錢還是一堆零錢。”
“零錢?不會都是硬幣吧,那得數到什麼時候?”青狼抱著不平,在華夏這種坑人的事情不在少數,某某賠款多少萬,結果直接送了一袋子的硬幣過去。
李國正笑著搖頭道:“這倒不會,隻是全部是麵額不等的紙幣,雖然硬幣也有一些,但大多是紙幣。”
兩人用的是索馬裏當地的方言說話,開車的哈桑也聽得懂,雖然他很驚訝自己這位老板的博學,但對於他們口中的散錢卻不那麼認為。
“老板,散錢好啊,直接就能用,要是那些麵額大的鈔票,一些店裏麵還找不出來呢!”
一聽這話,李國正與青狼二人,額頭頓時滴下一滴大汗,他們倒忘了當地的情況,美刀是主流,但是物價卻極為便宜,1000:1的彙率,換成索馬裏先令的話,一美刀可以買很多東西了。
一路無事,吹著窗外幹燥的風,李國正一行人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回到了旅店。
旅店的老板法拉赫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在見到哈桑之後,便對李國正接下來的計劃心知肚明,趁哈桑的人停放車輛的時候,他找到了李國正。
“李先生,看來您已經和哈桑達成共識了,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參一腳呢?”
法拉赫樂嗬嗬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今年已經將近五十歲的他保養的還算不錯,當然這要除了眼角那如同溝壑的魚尾紋。
參一腳?李國正默然,雖然自己打著做生意買店鋪的名頭,但實際上卻是圈地的打算,自己的地盤被別人插一腳,誰都不會願意。
“抱歉法拉赫先生,我沒弄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參一腳,參一腳什麼?”揣著明白裝糊塗,李果針對法拉赫打起了太極。
“當然是做生意嘍,我法拉赫雖然沒什麼本事的,但看人還是挺準的,我知道您一定可以將生意做紅火,所以想參一腳,也算是賺些外快。”
法拉赫的回答,讓李國正稍稍鬆了口氣,他最擔心的還是這老家夥猜到自己圈地的打算。
“抱歉,法拉赫先生,我們上午逛了一圈,也沒發現有滿意的店鋪,至於你說的圈地,嗬嗬,我還沒這膽子去弄,所以做生意的打算我隻能暫時擱淺了。”
聳著肩膀,李國正的臉上寫滿了無奈,似乎真的是沒有辦法,那似真似假的表情將法拉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怎麼會沒有店鋪呢,雖然在摩加迪沙這裏是亂了些,但比較好的店鋪還是有的,臨街不遠就有一家……”
法拉赫還想說什麼,李國正卻搖頭打斷了,他道:“不僅僅是店鋪的問題,我剛才在哈桑的保護下去過這些地方了,想要進店買點東西,那簡直就是拿槍抵著人腦袋問賣不賣,我可不希望哪一天也會被人這樣逼著,與其到時候後悔,還不如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