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濤拿著酒杯轉過身來想和張寒喝一杯的時候,突然撞到過來的一個穿著花哨的少年,還冒著氣泡的啤酒毫不客氣的灑在那個少年身上。
那個少年立刻就大嚷起來:“我草,你他媽的沒長眼呀,傻逼一個呀。”說完抄起自己身邊的凳子向伊濤砸過去,伊濤覺得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自己衝來,很本能的向後躲過去了。伊濤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才要抄起自己身邊的酒瓶還擊來呀,發現麵前的這個人自己根本就惹不起,放下酒瓶才要小事化無的時候,張寒看到伊濤受到攻擊了,自己十分的氣憤,他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自己的朋友,尤其是自己認定的兄弟,拿起身邊的酒瓶衝著那個少年的頭砸去。隨著一聲“嘭”,那個少年頭上立刻冒出鮮血,染紅了自己的頭發。
那個少年看見鮮血立刻就慌了,快速的向醫務室跑去,臨走時也沒又忘記對著張寒這一群人說道:“你們幾個給我等著。”
張寒打完後,發現自己並沒有以前打架的那種負罪感,而是感到很興奮,從一接觸那個酒瓶的那一刹那間自己的熱血開始沸騰。
伊濤看見張寒做的整個過程,知道這次張寒闖了大禍了,憂愁的雲朵立刻布滿了伊濤的臉上,伊濤說道:“這次我們可闖了大禍了,你知道你打的那個人是誰嗎?那是韓風的親弟弟呀,這次我們算完了。”
張寒聽到後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了,但是他十分好奇的是他自己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而是熱血沸騰,有著一種欲比天高的豪情。
在伊濤的一致堅持下,張寒他們快速的結束了飯局,想立刻離開這個飯店,避免那個小子找人過來堵自己。但是這一切都開始晚了。在飯店外早已聚集了三十多人,這三十多人嚴陣以待,手裏麵都拿著兩尺開外的鐵棍,這些人在等待,在等待張寒和伊濤他們出來。
“你真的是被伊濤他們打了嗎?”一個戴著墨鏡的高個子男孩問道。從話語中很容易聽出來這個高個子男孩不相信伊濤敢打自己的親弟弟、說著話就把目光轉向了那個頭上繃著紗帶的少年。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就是被張寒打的頭破血流的那個少年。不用說也知道這個戴眼鏡的男孩就是初三的老大了,韓風。
當張寒他們出來的時候,黑壓壓的一片把張寒他們嚇了一跳。“這真是不想什麼,來什麼呀。”伊濤小聲的說道。
“伊濤,你好大的膽子呀,連我的弟弟你就敢動呀。”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孩從那黑壓壓的三十人中走了出來。
當伊濤看見韓風的時候,伊濤自己的神經不受控製的緊張起來,自己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就連聲音也有點顫抖。張寒握住伊濤顫抖的手對著麵前的那個少年說道:“不是伊濤打的,是我打的。有種你衝我來。”
韓風笑道:“真沒想到,傳說中的拚命三郎伊濤現在竟然躲到自己小弟的身後了。”
張寒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說錯了,我是他的大哥,我再次告訴你,他不是我小弟,他是我兄弟。”張寒用自己那微長的眼睛直視過去,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戮和幾分憤怒。在這時的張寒的眼睛中透出了一絲絲的欲望,一種飲血的欲望。
當伊濤聽到這些話後,心裏麵十分的感動。一股暖流從心底升起來。什麼是“視為知己者死,什麼是兄弟,什麼是知己?這就是知己,一個把自己當兄弟的人才是我的知己。
張寒知道麵對這麼多敵人知道自己先下手為強,自己搶的主動權才有希望重出包圍。
還沒待韓風說話,一腳就揣在韓風的肚子上。韓風不敢相信這小子說打就打,氣憤的對小弟們說道:“給我上,打死他們。”
隨著韓風的命令的下達,身後的三十多小弟都爭先恐後的向張寒他們衝去,揮舞著手中的鐵棒,如潮水一般向張寒他們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