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找伊濤去“天堂”酒吧,這是個事實,但是絕對不會像張寒說的那樣,隻是為了放鬆放鬆。這次張寒去這個酒吧很大程度上去查探情報。張寒昨天聽到杜濤他們的消息後,張寒決定第一個搶的就是這個酒吧,天堂酒吧。
張寒和伊濤走在吧台邊上的那個座位,分別向服務員要了兩杯啤酒。坐下的伊濤立刻就開始掃視全場,尋找漂亮火辣的美女,開始對這些美女進行視覺強奸。
張寒對伊濤那一臉的春豬像一臉的鄙視。張寒仔細認真的開始觀察這個酒吧。
出滿鋼鐵味道的音樂充斥著整個酒吧,舞池裏的少男少女們跟著音樂的節奏,以超出人的極限的幅度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激情繁雜的音樂,熱情狂放的人群,把整個酒吧的氛圍烘托到了極點。舞池邊上的就是幾個女的和幾個男的在沙發上拚酒,還有一些比較陰暗的地方,不時的進行了黑暗交易。不管是女的還是男的,凡是從那裏出來的人都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和自己的腦袋,進入了舞池。
張寒知道衝進舞池的這些人都是吃了搖頭丸一類的東西。張寒沿著樓梯向上看去,酒吧的第二層的門緊閉著,並且在樓梯的邊緣寫著四個顯眼的大字“閑人免進”。
張寒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二層不時的出來幾個人,這幾個人圍著酒吧轉幾圈又上去了。還有那些交易搖頭丸的那些人隔一段時間就上去會,等著十幾分鍾,又下來了。
張寒意識到這個第二層就是像酷熱酒吧一樣,是看場子的人呆的地方,唯一和酷熱不同的地方是,二層也是這些賣毒品的一個臨時倉庫。這些向下麵銷售毒品的人不會拿大量的毒品下來販賣,而是把毒品放在第二層,賣掉一部分才上去取一部分。所以才出現那些買毒品的人會每隔幾十分鍾去樓上的現象。
從這個現象來看,這個酒吧肥水也是很多的,隻要張寒搶奪成功了,不光光會多一個場子,更會得到一部分毒品。張寒現在對毒品還是小白的程度的。這個時候的張寒光在電視上看到過毒品,現實的生活上還沒有見到過毒品呢。張寒想到自己搶這個酒吧成功了,身上的熱血就開始沸騰起來,心裏無限的激動。
就在張寒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的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傳到張寒的耳朵裏麵。
張寒皺了皺眉毛,轉過身去一看,那個尖細的聲音是從離自己不遠的那個位置傳來的。
這時候一個男子正抱著一個啤酒妹,其中的一個手很不安分的向著這那個啤酒妹的身體開始遊走。
那個啤酒妹努力的掙紮著,想著擺脫那個男子的控製,一邊掙紮著一邊說道:“先生,請你自重呀,我買酒不買身呀。”說完那個男子就當沒聽見那個啤酒妹說的話,手還是不停止的在啤酒妹的身體上遊走,逐漸的向著下麵,下麵抹去。
那個無恥的男的對啤酒妹淫笑著說道:“小妹,來我幫你按摩按摩保證你舒服的叫起來。”說完手還在向下遊走,就要抵達那個啤酒妹的關鍵地方的時候,啤酒妹加大自己的掙紮力度,不時的對著那個男士說道:“先生,請你自重,請你自重。”但是這些話根本就沒有阻止這個人的行動,反而更加刺激了那個男子的獸性。
坐在那個男子邊上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都像是看電視一樣,沒有任何的同情的表情,而是在那裏嗬嗬嗬的笑,看著熱鬧。
當那個男的伸進那個女的衣服裏麵的時候,張寒皺了皺眉毛。張寒做討厭這些欺負女人的男人,覺得這些人就丟男人的臉,是男人的一種恥辱。
張寒攥緊拳頭準備給那個男子教訓的時候,“啪”的一聲,那個男子一個大耳光扇在那個啤酒妹臉上,並且嚷道:“你他媽的出來混,你給老子裝什麼清高呀,你以為你是誰呀,不就是錢嗎,我給你錢,你讓我幹嗎,我草。”說完那個男子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打錢衝著那個女子的臉上摔去,一邊甩一邊說道:“這些夠了吧,裝什麼清純呀。”
“先生,你錯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那個啤酒妹哭著說道。
“我草,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呀,錢不夠是吧,我還有。”那個男子有從口袋裏又拿出了一打錢衝著啤酒妹的臉甩去。